“嗯......那这半个月,任护法就好好休息,半个月之后,随我去一趟衡山城走一趟!”
没了速成之法,武学便是一种日积月累的事情,极静思动,解决了任我行的事情,秦岳又想着该为罪门,增添些人手了。
否则,罪门壮大,还不知得等到什么猴年马月。
“衡山城?门主,你想去那干什么?那可是衡山派的地盘!”
任我行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头,虽然自己纵横江湖,少有敌手,但心里上就是对去正道的地盘有些排斥,所以任我行如非必要,从来不去正道的地盘乱逛。
“我此番是带你去参加,衡山派一盛事,衡山派掌门师弟刘正风将举办金盆洗手大会,我带你去见识一场好戏,任护法,多年不见天日,想必还没看过戏吧!”
秦岳对着任我行,颇为神秘的一笑。
“看戏?”
任我行有些满头雾水,这看戏和洗手大会,有什么潜在关系?
难道是有人要阻止洗手,或者有什么其它的大事发生,任我行猜测着。
任我行不知道,他的猜测虽然不全中,亦不远矣。
自那天闲聊之后,任我行就开始了,半闭关养伤的日子,争取早日恢复伤势。
而秦岳,也是神出鬼没,形迹难寻。
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和任我行遇见。
平时连梅庄都找不到人。
只因为秦岳已经开始了,修炼金钟罩和金刚不坏神功,甚至易筋经也已经在开始修炼,慢慢尝试将体内江南四友的内力分解吸收,变成自己的功力。
一晃,半个月时间而过。
秦岳和任我行,约定的日子已经到了。
这半个月来任我行,终于养好了伤势,甚至功力破后而立,略有静进。
至于,秦岳的修炼,也是卓有成效。
丹田内那股庞大的内力,易筋经已经分解吸收了百分之三四左右,其吸收转化的速度,也在越来越快,当然也有一些内力,在转化过程中散逸了。
散逸的内力,却也没有浪费,融入了秦岳的肉身筋骨之中,为秦岳的肉身修炼之路,添砖加瓦,使得秦岳修习金钟罩和金刚不坏神功都莫名快了几分。
各门神功都在精进,连带着秦岳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这天一早,天色刚明没多久,秦岳便从杭州城的马市上,高价买来了两匹大宛良驹,和任我行出发了,直奔衡山城而去。
一连十天左右,终于赶到了衡山城。
进了城池,秦岳早对古代城池的繁华喧闹,没了稀奇。
倒是任我行被囚禁多年,再次见到人声鼎沸的城池,长吁短叹个不停。
秦岳也不去管,只是看着街上三三两两游走,执刀配剑的江湖豪客,显得若有所思。
一路慢慢悠悠的,到了衡山城最豪华的客栈,宝祥客栈。
秦岳定了两间上房,跟掌柜一打听,才知道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日子,就是明天。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怪不得,刚才街上这么多江湖人。”
秦岳赏了一锭银子给掌柜,同时让掌柜给看着准备一份礼物,并告知是送给刘正风的。
刘正风在衡山城也颇为出名,一干喜好,衡山人也差不多知晓,所以没过多久,宝祥客栈的老板,就笑眯眯的敲响了秦岳的房门。
秦岳开门一看,胖胖的掌柜的,手里正捧着一张琴,看起来古色古香,颇有古韵。
“掌柜的,有心了!”
秦岳给了掌柜的一个赞赏的眼神,他自然也知道,刘正风喜好音律,所以面对掌柜送来的一张古琴,才有如此一说。
一锭十两重的银子,已经从秦岳的手上,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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