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
沈三岁动了动,爪子一收,萧景瑞闷哼一声,连忙抽开身子,出去吹了好一会儿风。
可纵使他再如何平复心绪,一旦回了寝殿,问题依旧活生生的摆在他的眼前,萧景瑞不由苦恼地呆在了榻前,小家伙到底是哪里来的坏习惯,为什么只要一睡着,手就开始不安分?
说实在的,萧景瑞也不是没有想过办法。
可惜的是,不管是将沈三岁叫醒,还是把她的手拿开,最后她总是会重新趴回来,就像是找到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昨晚上闹得萧景瑞实在苦恼时,便抬指点了沈摇筝的几个穴道,将小家伙的身体给定住。
可谁想,沈三岁半夜醒来发现手里没有熟悉的触感,当即大哭起来,半梦半醒之间,眼泪滚珠般落下来,小嘴里一迭声地呢喃着:“还给我!”
萧景瑞愣了半晌,最后只能僵硬着身体,还给她了
可以说这一个晚上,萧景瑞过得是生不如死,凄惨程度直叫亲者痛c仇者快。
被沈摇筝折腾了一晚上外加一中午,萧景瑞就算是铁打的,也不由渐露疲态。以至凝墨捧着云华山庄送上来的折子去华音阁时,差点被一脸憔悴的萧景瑞吓掉了手中的东西:“王王爷,属下知道您担心沈少爷,可您担心归担心,可该休息还是要休息的,不然等沈少爷好起来,您
又要倒下了。”
“”
萧景瑞按着嗡嗡作响的眉角,他何尝不想休息,可小家伙的“坏习惯”非但不减,反而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睡觉的时候在他怀里乱拱,不小心在他襟前亲来舔去都是小事了,刚刚午睡的时候,也不知这个小家伙做梦梦见了什么,嘴里嘟嚷了几句梦话,跟着啊呜一声咬在他胸口上。
吓得他整个人僵在榻上,动也不敢动。
萧景瑞到底是征战过杀场的,就沈摇筝那一点子力气自然伤不到他,只是那两排细幼的牙齿将他襟口咬了个遍,直咬得他浑身隐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
虽然萧景瑞凭借过人的意志力将喉间的呜咽压了下去,可正欲将沈三岁的脑袋挪开,再狠狠教训她一顿时,谁知那个小没良心的却干脆利落地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了。
可怜了萧景瑞满腔心火难以宣泄,只能躺在床上干瞪眼。
叱咤风云的瑞王,从没有如此憋屈过。
可他除了忍,又能做什么呢。
至于两人分房,那更是不可能。
萧景瑞好几次都冷下脸来,义正言辞的拒绝沈三岁的要求,可最后,哪回不是以他不忍见她满脸泪花,颓然松口为结果收场。
一想到今晚不定还有什么“酷刑”等着自己,萧景瑞的脑仁都开始隐隐生疼。
凝墨将手中的折子奉上,又像想起了什么,赶忙从怀中摸出一封信函:“王爷,您之前吩咐给楚恒将军的信已经拟好了,请您过目。”
“”
萧景瑞按着眉角的手稍顿了顿。一如之前所说,裴珍清既然敢把手伸到沈摇筝头上,他便不可能再坐视不管,既然眼下他避世王爷的身份已经压不住内阁的动作,那他也不介意换一个身份,陪内阁好好玩玩,这镇守南疆的楚恒,便是
他回归朝堂的第一步棋。
再说沈府这边。
沈莞儿虽用月秀的名字做障,取了些落胎用的药材,可眼下萧洛轩与佩儿就在沈府,她也没那个胆子在这个时候服药,只能先将几味药材小心藏好,待那两个麻烦离开再做打算。
看着床头紧紧合着的暗格,沈莞儿不由眼眶泛酸,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有如此凄惨的一日,而这一切c都是沈摇筝那个祸害一手造成的!
待她处理完自己的事,一定要让幽雪阁将人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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