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咬牙,忽然使力推开他。
男人冷不防,被她推坐在一边。
跌跌撞撞的落在地上,随手捡起花瓶的碎片,她往门口狂奔。
男人随后追上,一把握住她的手臂。
“还跑!”
随着冷呵,陶子转手,尖锐的碎片划破男人的额头。
血流如注
“医生呢!来了没有!”
穿着长裙的女人美丽焦急的问道。
保镖低声回答:“先生不许请医生过来。”
“他疯了!”女人咬牙,眼神一闪,“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
保镖低下头,不再回答。
多话象征着什么,他清楚。
女人冷笑一声,迈步走向走廊尽头的房间。
门板没了。
男人坐在床上,单手用纱布捂着额头,血从他手指缝间留下来,蜿蜒如毒蛇。
咬唇,她看向缩在床角的女人。
对方抱着膝盖,脸埋在双臂之间。
“阿文,你疯了不成!怎么可以不叫医生!”
说着,女人快步走进来。
拿过医药箱,她就要给男人处理伤口。
男人挡开她的手,视线转向缩在床角的人reads;。
明白了他的意思,女人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
收回视线,他轻叹一声:“乔安,你先出去。”
陈乔安握紧手指,忽然走向床角。
一把握住陶子的手臂,陈乔安不由分说,照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
“乔安!”男人冷斥声响彻,“你过分了!”
“盛封文!你为了这个女人吼我?我才是你的未婚妻!”陈乔安低吼,甩开陶子,转头奔出房间。
陶子跌坐在地上。
盛封文走过来,蹲在她跟前,“疼不疼?”
眼泪落下来,陶子闭着眼睛,悲戚的乞求:“求求你!放过我!”
“乖女孩,疼不疼?”重复,盛封文伸手抚上她被陈乔安扇过的脸颊。
他的手染着血腥味。
陶子睁开眼睛,望着他被血渲染的看不出颜色的苍白俊颜。
“你流血了。”
“你担心吗?”
“不”
“过来给我包扎一下。”
“我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
“不能叫医生,老太太会知道,乖,我流了很多血,很疼。”
陶子想,这辈子是不是就这样完了?
她本来是个多潇洒的人,怎么就栽在这个人渣手里了?
表里不一,他就是披着人皮的秦兽!
手腕被握住,那力道紧的让她有一种腕骨都碎掉的感觉。
强迫站起身,她跌跌撞撞被他拉到床边,手心被塞进消毒水和棉花。
望着他额头上的伤口,她苦笑。
不管多锋利的棱角,都会有被磨平的一天。
他第一次占有她的时候,就是这样捏着她的下巴告诉她的。
这一天,真的就要到来了吧?
她是不是终究会心甘情愿的成为他见不得光的情/妇?
伤口处理好,盛封文的脸白的可怕。
陶子从浴室洗了手出来,他就在门口等着她。
径自拉着她,他将她压在大床上。
手凌厉的扯开她的衣服,冰凉的吻落在脖颈锁骨上。
没有门,他的保镖还在外面,包括他的那个未婚妻也可能没有走。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羞辱她吗?
没有情动,干涩疼痛。
陶子蹙起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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