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出一个人的名字:“司徒靖?”
司徒家如果也插手的话,这件事情就变得极其不好办了。
虽然商场上,司徒家没有说话的余地,但是在警政上
如果司徒靖真的动用了自己的权利,那么周燕辰就不会那么容易脱身了。
捏紧手指,程画咬唇放低了声音,“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周燕辰?”
周显站起身,松了松领带。
走向程画,他靠坐在办公桌上,凝着她,慢声说:“脱衣服。”
“你?!”惊诧的看着周显,程画嘴唇嗫喏着:“你说什么?”
“听不懂?”周显眉目间皆是不耐烦,“脱衣服,现在。”
浑身一颤,寒意从脚底袭上。
程画苦涩一笑,手指慢慢爬上自己的衣扣。
周显沉眸看着她,享受着蹂/躏践踏她尊严的乐趣。
套装的外套落地,接着是里面白色的衬衫。
“快点!”催促着,周显捏住她的下颌,“还要我帮你吗?”
程画自嘲一笑,加快了动作。
反正在他这里,她早就没了什么可以维护的尊严了。
衣服一件一件离开身体。
她仅着内衣,抱着手臂站在他面前。
办公室的里空调温度适中,但程画却硬生生的打了个冷战。
周显伸手,握住她的手臂。
微一用力,她便往前跌入他怀里。
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周显吻着她的脸颊,“程画,你真让我恶心!”
程画抿紧嘴唇,一言不发。
“你以为为了周燕辰做到这种地步,他就会看你一眼吗?不会!除了我,没有人在乎你!没有人会像我爱你一样!”
“呵!”一声嗤笑,程画望进他的眼底,“爱?周显,请你不要糟蹋这个字,你不配提爱!”
“是吗?”搂着她猛地转身,周显将她压在办公桌上。
俯身凝着她绝然的眸,“我不配,是,不配,但你也只能是我的。没人会要你这个残花败柳,除了我!”
话落,周显吻住程画的唇。
程画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
周显心口一滞,停下动作。
看着她一脸赴死的表情,他忽然大笑起来。
何必呢?
曾经,他们多么相爱。
可是十年,一切都失去了。
“滚出去。”
指着门口,周显咆哮。
程画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匆匆离开办公室。
“靠!”
办公室门刚一关上,周显便抄起手边的笔电朝大门方向砸去。
粗喘着气,他烦躁的耙了耙头发。
“铃”
放在桌角的手机打着旋儿震动响起。
拿过来看了眼,他深呼吸几口,稳定了情绪,按下接听。
“喂,是我。”
“你已经知道了?”
周显勾唇,边打电话,边走向落地窗,“是。”
一顿,他又说:“怎么了?司徒小姐不会是心疼了吧?”
司徒靖语塞,半天才说:“不心疼。”
“已经到收网阶段了,就算司徒小姐要心疼,我也劝你忍耐。”
“周显,你真是个混蛋。”司徒靖冷笑,将手机挂断。
周家。
周燕惜坐在沙发上,从背影可以看出,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周老太拄着拐杖从房间走出,看见周燕惜样子,出声:“燕惜,怎么了?”
“啊?”周燕惜转头,看见周老太,马上把手机按在茶几上,“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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