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饮,听我大倒苦水的这一遭美事?”
福康不依,“那以后不要了,不要让我们担心。”
唐奕这次却是不答了,哪里还停得下来?
“喝酒喝酒!”潘丰似是猜到了唐奕所想,为他解围。
“好风好景、好酒好肉,你这鸟厮,尽说些煞风景的胡话。”
说着,张罗众人又是好一通豪饮。
饮罢,潘丰又道:“有一点,大郎说错了。”
“某家这个朋友,可不是你用一成份子买来了的,而是唐子浩的一颗仁义之心换来的。”
看向曹佾,“你说,是也不是?”
曹国舅一撇嘴,“你这粗人倒也说了句好话。说到底,还是唐子浩的人值得一交。否则,一成份子就想我堂堂国舅与之卖命,想也别想!”
众人哈哈一笑,这一篇就算翻过。
不过,唐奕的一翻肺腑之言却是印在了每个人的心里。
大宋疯王他也是人,也有脆弱的一面,更有不堪承受之重
夜色渐浓,众人酒足饭饱,尽兴而归。
回到院中,福康吊在最后,待巧哥与君欣卓先进了竹楼,这才转身迎向唐奕。
借着月色,唐奕看着福康白皙俊俏的小脸儿上隐有忧虑,“怎地了?还想着刚刚的事情?”
福康抿嘴,与唐奕对视,眼中柔情仿佛要化出水来。
“你若累了,那就停下来,父皇是不会怪你的。”
唐奕心道,果然是还惦记着刚刚的那事。
只是有些话不知与福康怎么说,他要是停下来,就算赵祯没什么,又怎么过得了自己这一关。轻轻揽过福康的细肩,“大可安心,我有分寸。”
“可是,刚刚你不还说害怕?我不想你害怕。”
唐奕轻笑,“害怕,也要做啊!”
之前,他可以说十年奋进只为燕云,可是后面还有一句话,是他和赵祯都不敢明说的。
收复燕云,只为强宋啊!
如今大幕拉开,谁又能做这个逃兵?
长叹一声,“你的父皇也在害怕,可是他也不得不做。”
福康闻声,眉头清触。说实话,她只是一个小女人,不懂男人的大道理。
“既然害怕,为什么还要做?”
唐奕不答,反问道:“你不想看到大宋越来越强、百姓生活越来越好吗?这就是必须做的理由。”
“不想,我只要你们都好好的,心安于世。”
“”
唐奕把福康搂的更紧,无言对月,静立良久。
这就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只想他好,余者,皆是浮云
潘丰刚到涯州没几天,曹佾却是要踏上归途了。
已进十月,再不回去,就赶不上年关了。
他与潘丰不同,身为国舅,皇后之弟。不单单是观澜的一份子,唐奕的好伙伴,同时也是曹后在朝中最大的倚仗,却是不能与唐奕在涯州就这么耗下去。
临行之前,唐奕又备了许多海南特产让曹国舅稍回去。当然,还是给官家的那份最为丰厚。
不是因为他是皇帝,而是
这位皇帝太过委屈自己,唐奕若是不帮他想着,赵祯就又要节省了。
临行送别,曹国舅问唐奕:“可有什么话要我带回去?”
唐奕略一思索,艰难摇头,“让陛下保重身体,其它的就没了。”
曹国舅无语暗叹,这又何必?
自从唐奕到了涯州,几乎每月赵祯都有书信送来,可是唐奕从来都不回信。最多就是一句:保重身体的客套话,却是半句多余的话也不看。
“你这又何苦?陛下不是说了,观澜还是你的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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