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出尘反问：“如果我让你投降李济民，你会吗？”

    “会，为什么不会？”吴凯想也不想的说，“最起码，跟了李济民，就不用反抗他，也不用把小命丢在这里的，更不用被人逼着ěi zhuāng，一ěi zhuāng就是一百年。”

    李出尘苦笑：“你还在埋怨我。”

    “当初，我让你ěi zhuāng起来，也是因为现在的这个原因。”李出尘说，“正阳门里，有太多的反对的声音了，我怀疑有”

    吴凯打断了他的话，讥笑说：“你不会是想要说，你未卜先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吧？如果你知道，还怎么会被李济民围了这里，难道你还要说，其实这一切，都在你的意料之中，你早就想好了对策，或者是退路？”

    原来吴凯的懦弱胆小，确实是ěi zhuāng的，而且，也是因为李出尘的原因，所以才刻意ěi zhuāng成为外界看不起的模样。那一吓就哭的样子，完全和真的一样，一百多年的时间，大概ěi zhuāng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深入他的灵魂，所以才会表现的那么逼真吧。

    对于李出尘，他肯定是心中有所怨恨的，即使，他是因为李出尘才活下来，才能进入正阳门里，在一百多年内，成为金丹，成为长老。

    但是，被李出尘逼着，ěi zhuāng成为另外一幅样子，被整个宗门都瞧不起，不管是谁，都会心中有所怨恨的。

    不过，吴凯还是做到了，一百多年，他成功的塑造了一幅胆小懦弱的形象，深入人心。也成功的成为了，正阳门里，最丢人的长老，最没有面子的长老，大概，也是正阳门历史上，最窝囊的一个长老了。

    “我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李出尘淡淡的说，“让你那么做，也是为了保护你，你因为自己遭遇的事情，性子太过冲动，做事容易过头，如果不逼你，你早就把整个正阳门的人都得罪光了，那时候，就算是我想要保护你，都无能为力。而且，正阳门内，一直都有内奸的存在，让你ěi zhuāng起来，除了避免你被内奸利用之外，也有让你调查其他内奸的原因，还有留下火种的原因，你发挥的作用很大的。”

    “不要说得那么好听。”吴凯讥笑说，“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也就只有你能说的出口了。说到底，还不是为自己的行为你找一个好听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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