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跟媳妇打八刀,憋腾得很,寻思着好好出来旅个游,你瞧怎么着,驴赶着出了这么大的车祸!这种事谁能想到?”一个典型的北东壮汉正在热火朝天地跟旁边一个病友聊天。
周径寒和陶晓楠沿着台阶走进了车厢里。
车厢里早已被伊溪她们收拾得干干净净,病人们也被安置在非常妥当,竹帘的窗子已经被卷起,不时透进来一阵阵凉爽的海风。
他们的工作进展得最顺利,一是因为大部分人都熟悉了,沟通起来没有丝毫的障碍,还有一个原因是他们两个配合非常默契,一唱一和,亦正亦邪,有说有笑,人们也乐得和他们交流倾诉。走完伤病员区,基本就完成了今天的任务了。
“老乡,你叫什么名字?听口音,你是东北那噶哒的?”周径寒笑着用不地道的东北话问道。
“可不是!我叫程翔,我是铁岭的,这可是第一次被人家骑在头上,真囊苞一个”程翔摸着自己的腰,忿忿地说道。
“好名字!龙凤呈祥,听着就那么喜庆!你们铁岭更是人才辈出啊!赵本山c潘长江c小沈阳多了去了。那你自己又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干健身教练的,获得过世界跆拳道锦标赛67冠军,有跆拳道国际二段称号,现在在北京自己开了一家健身会所”
陶晓楠看到齐志远也走了进来,便过去小声问道,“齐医生,他们目前的伤情怎么样?稳定了吗?”
齐志远说道,“和周径寒在聊的那个叫程翔,目前初步诊断是骨盆骨折。一度出现创伤性失血性休克,好在他身体素质不错,如果没有出现盆腔脏器器官的合并伤话,存活问题不大,但是否能站起来就难说了。”
“他旁边的那个人叫孙航,胸部创伤,病人曾短时间内出现胸部剧痛,面色苍白c出冷汗c四肢厥冷等症状,目前暂无观察到胸廓部肺部损伤c皮下气肿的情况,病情算基本稳定。”
“他右侧的那个叫李在石,头部外伤,伴随有轻微脑震荡,病情好转,基本可以下地自由活动。”
“中间那个叫冯有伦,手臂损伤性骨折,目前已无大碍,仍需要固定静养几天。”
“右边的那个人叫何勇,目前推测是腹部脏器受损,病人感到腹部持续性痛,阵发加剧,不敢深呼吸,腹壁紧张如板状,压痛明显。目前不能进食c饮水甚至服用止痛剂。”
“最后的这个叫谢一帆,脚部受伤,不过问题也不大,复位后休息几天应该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陶晓楠对齐志远的记忆力和判断力佩服不已。“齐医生,如果你以后真的做医生的,也是一个处处为病人着想的好医生!”
周径寒已经还是走访第二个了。
“我叫孙航,是一名律师”孙航说着,还用手捂着胸口,“和程翔一样,我也是收到了一家公司的邀请才来的这里,其余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小伙子,”旁边那个叫李在石的白发苍苍的老头紧紧抓住了周径寒的手,“你告诉我我们还能出得去吗?”
“大爷,您尽管放心,救援队马上就来!我们马上就要出去了!”周径寒用满含着希望的语气鼓励着所有人。
“我倒是很想认识认识下这位死亡盛会的始作俑者!”旁边一个浓眉大目的中年人狠狠地说道。
“我叫冯有伦,是一位刑警!不过那只是在三个月前了,唉!”说完冯有伦叹了口摇了摇头,“我现在已经被解除职务,在交警队上班了”
周径寒顿时来了精神,“说说看,怎么回事?”
“不知道你是听说过112文物失窃大案?”冯有伦问道。
“我倒有所耳闻。”陶晓楠点点头,“1112文物失窃大案是近年来国际上最大的一件文物偷盗案件。去年11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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