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醒来了,我和母亲都高兴。可是,这高兴也就维持了不到一天。父亲的伤渐渐好了,但他不再是以前那个爱母亲温柔微笑的男人,不再是以前抱着我骑上他的脖子当我的马儿的父亲。他对我和母亲的眼神陌生而复杂,他一天中有七c八个时辰都用在了药理上。也是没过多久,他直接越过母亲,跟皇上求了去军营的旨意。前方在打仗,他就在军营里带着招幕的几个人救治负伤的将士。”
如花想到了单大夫和她的大伯吴立贤,单大夫曾提过习畅这位驸马,对他极为推崇敬佩,好像他就曾跟着习畅在军营里救治过将士。而大伯吴立贤截肢的手术,便是这位习驸马亲自操刀的。
据如花所知,这位驸马制出了酒精c麻醉剂,也做过数例截肢手术,以前,她就凭此猜测这位习畅驸马是穿越人士。
“父亲救了很多人,上至皇上,下至百姓,都对父亲的医术推崇有加,对父亲也很敬重。我很为有这样一位了不起的父亲感到自豪,尽管我已快忘了他的模样。还好,战争终是结束了,父亲在我和母亲的期盼中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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