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却是明白过来了,那个时候为什么柳氏的脸色苍白,都快要晕过去了,还好,是爹的外甥,娘放心了。嘿嘿,如花猜着,柳氏一定会把这事瞒着的,不让伍立文知道她今天怀疑过他。
“娘,咱还是先准备一下明天去看奶奶的东西吧,你这现在给奶奶和爷爷做一套衣服、鞋子的,是不是来不及呀?”
“没事,听杏儿说了,你奶奶和娘个头差不多,娘做的那件薄袄可以先给你奶奶,你爹的那件就先给你爷爷放着,鞋子嘛今晚迟点睡,让你姐给娘帮着些,能赶出来的。”
“嗯,那行,爷爷、奶奶的礼有了,大伯、大伯娘、二伯、二婶、小叔,还有大伯家的三个堂姐的,二伯家的堂哥的,咱就都送布料,除了小叔的交给奶奶去做,大伯和二伯家里的,自然有大伯娘和二婶他们去做了。”
“行,就送人家送你们的那几匹细棉布料子,如梅,你去拿来,咱先给裁好。”
如花想了想,又说:“不行,还得出去买点东西。最起码得买块肉,买几斤酒,还有几封点心。咱还要去见村长和族长,这礼得送。爹和大哥回来可就晚了,我和二哥先去买回来。”
说着,如花就跑了,柳氏张了张嘴,想说句“出去小心些”的话,可人影都没了,她这话说了又给谁听呢。
伍立文和志勤从彭田县县城回来的时候,已是戌时过半,进了屋见不只是柳氏还没睡,其他几个孩子也都在屋里呢。
志勤以为他们在等消息,就忙先跟如花说了找铁匠打东西的事,“后天能取。”
伍立文一直都笑呵呵地,看妻子和几个儿女都看着他笑,他脸上的笑意就更深了,倒了杯水“咕嘟、咕嘟”的喝完,拉了把椅子来坐下,这才乐呵呵地说道:“找到了,找到了。”
志学呵呵地跟着他爹笑了几下,得意地说着:“我知道,我们都知道,爷奶他们在大吴村。”
伍立文和志勤对视一眼,伍立文傻傻地问道:“我都没说呢,你咋知道的?”
志学摇着脑袋,神秘地说了句:“山人掐指一算,算出来的。”
志勤好笑地一拍志学的脑瓜子,笑骂道:“胡说啥呢?是不是跟掌柜的打听出来的?”
志学捂着被大哥打的有些疼的脑袋,嘟囔着:“才不是呢,我们都见到人了,当然都知道了。”
“啊?见着人了?见着你爷爷、奶奶了?在哪里啊?人呢?你们咋让你爷爷、奶奶走了呢?我这人都还没见呢。”
伍立文“咣”地推开椅子站起来,嘴上不停地问,脚底下却像是抽打着的陀螺一样,围着柳氏和志学几个,不停地转着圈子,那样子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着急的火烧火燎的。
如花捂着眼睛,说:“爹,你快别转了,转我的眼晕。”
志勤过去,扶了伍立文到椅子上坐好,好奇地问道:“二妹,快说说,你们真见到爷爷、奶奶啦?”
如花拍了拍脸蛋,“咳咳”地清了下噪子,然后才缓缓地说道:“爷爷、奶奶没见到,不过啊,我们见到姑姑的儿子和二伯的闺女了。”
为了让伍立文和志勤不再瞎猜,如花娓娓道来,把怎么遇到关大东和吴杏儿的,大姐又是怎么看出关大东长的像大哥的,她又是怎么确认了表哥的身份的,一切的一切,都详详细细地说给了伍立文和志勤。
终了,如花才说:“爹,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明天见大伯和小叔。”
伍立文奇道:“怎么了?见他们爹高兴啊,要不是你爷爷和二伯去服徭役了,明天还能一齐见着他们呢。哎呀,那天在码头上,说不定你爷爷、二伯就在那儿的。”
柳氏替丈夫高兴,能找到亲人,可想到杏儿说的大伯和小叔的事,犹豫着半晌,看如花已提了醒,就接着如花的话说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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