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手里有几家铺子不错,要不要去看看。”
“老板、小姐,我手底下的人,都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要模样有模样,要规矩有规矩,价钱我这里是最公道的。”
如花冲张掌柜点点头,张掌柜就对那个人说:“我们来看看,有没有合意的人买几个回去。”
那个掮客忙挤了另外几人,揍到张掌柜面前,讨好地一伸手,“这边请,这边请。”
说完,那人把张掌柜和如花带到了偏厅里,叫一个小伙计搬了两把椅子过来,请张掌柜和如花坐,看张掌柜把主位让给了如花,那掮客的眼神闪了闪,心下瞬间明白是自己看走了眼,这小姑娘才是正经作主的人呢。
于是,忙呼着叫小伙计端来两杯茶,亲自把一杯送到如花边上的桌子上,“小姐,请喝茶,不知道二位想买丫环呢,还是干粗活的?”
如花一抬眼,张掌柜就说:“有好的都带来瞧瞧。”
那掮客忙应着,“哎,好好,我这就去把人带出来给两位相看。”
说完,那掮客从一侧的小门出去,没一会儿,如花就听到脚步声,那掮客当先进来了,后面跟着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约有三十几人,一进来,都规矩地分了四排站好。
那掮客也不知如花和张掌柜这两位到底是个啥关系,不好称呼,便说:“两位请看,这些人都是顶顶好的,有大户人家出来的,有祖辈几代都是农家的,个个身家清白。这几个,模样好,干活利索,做丫环可是一人顶两呢。这两个,还识字,账也能算一些。这几个,干农活可是一把好手。”
如花和张掌柜低声说了几句,就听张掌柜打断了那掮客的话,说道:“让他们一个一个自己说,叫什么,多大年纪了,以前干过什么活,会干什么,家里有些啥人。”
“哦,好好好,来,香翠,你先来说。”那掮客指了一个年约十六、七的,在这群人里面模样长的最好看的一个大姑娘,让她先说。
叫香翠的那个姑娘听了掮客的话,先是盈盈地向着张掌柜福了一礼,这才说道:“奴婢名叫香翠,今年十六岁,以前在一户人家当丫环,识几个字,会针线和一些厨艺,家里还有父母兄弟,因为要给家里换两口吃的,所以就卖了我,家中只我一人入了奴籍。”
香翠说完,旁边的一个姑娘,便接着说道:“我叫李小喜,今年十三了,家里是种地的,我会种地、做饭、喂猪,去年家里遭了灾,我们一家的地都没了,实在没办法了,我们就想去大户人家做工,挣两口吃的,我爹我娘还有我姐姐、弟弟都在这里,我一家子五口人。”
“得得,你说那么多干嘛,下一个。”掮客看这个李小喜唠唠叨叨地还要说,便立刻出声阻止了她。
如花只静静地看着,听着这些人,一个一个地述说着自己的苦难,到最后,她觉得自己是残忍的,在揭人家的伤疤。
张掌柜小声地和如花说:“少东家,谁家都有苦难,不必太在意他们说的,你要挑的是干活的人,这和他们曾经经历过的苦难无关。”
如花轻叹一声,收敛了下心神,便认真地打量着面前站着的这些人,模样最好的香翠显然搞错了目标和目的,看她悄悄地用她那双含着羞意的眼睛瞟着张掌柜,如花就知道这个香翠有当姨娘的梦想。
越过香翠,又看向第一排的其他人,后面的被挡着,瞧不清楚,如花干脆起身,走过去,一排一排的看了起来,轮到最后两个人介绍自己时,如花已把前三排的人都瞧完了,正走向最后一排打头的一个人。
“我夫家姓孟,今年三十五岁,曾在大户人家做过奶娘,旁边的是我侄女,今年十二岁,她什么都不会,在家里时只干过一些家务活,老爷、小姐若要买,我们要一起的。”
如花打量完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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