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猛地停下步子,对啊,对对对,就是苹儿姐说的这句“能压出面条的只有我们的面条铺子”,若是这尚老板有样学样的,和皇商徐家一样,借着皇权来这么一手,那她家这些东西,难道又要教了给他吗?让他分一杯羹?
不成,绝对不成。
怎么办?尚老板去京城,一定是去找灏亲王了,他要是在灏亲王耳边说那么几句怂恿的话,她家的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找孙县令或是崔知府把她家的东西上报给朝廷,寻求朝廷的保护?不可行啊,即便孙县令和崔知府帮忙上报了,时间慢不说,朝廷再招来一次那样的皇商徐家人,这不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没有靠山,真的是举步维艰,靠山,靠山。这赌注只得压在白靖轩的身上了,如花想到这儿,立即吩咐:“郑海,走,咱们回去。”
郑海一愣,“回去?小姐,是回村吗?”
如花催着苹儿和韩雅赶紧的上马车,转头对郑海说:“不,回庆丰镇,边走我边跟你说。”
上了马车,郑海掉转马头向庆丰镇赶去,如花坐在车前边,和郑海交待着事情。
“到庆丰镇,我写一份信,你立刻赶去京城,到灏亲王府找到白靖轩,一定要把那封信交给他,请他一定帮忙。”
如花说着,把她猜到的尚老板的意图跟郑海讲了,若尚老板跟灏亲王说了要分享如花家的这些东西,有灏亲王的支持,她们家只有一个没权没势的六品夫人柳氏和刚有了秀才功名的伍立文,这两个人根本就一点分量都没有。
郑海边赶着车,边听如花分析着福惠居酒楼尚老板去京城可能要对她家做的事,听着听着,郑海从起初的吃惊到后面变的有些疑问,于是,乘如花停了话头的时候,就插嘴问如花:“小姐,灏亲王会听尚老板的话,帮尚老板把小姐家的东西拿捏在尚老板手里吗?灏亲王就不怕会得罪睿亲王?小姐的东西都是出自睿亲王娘亲长乐公主的封地,难道灏亲王要插手到睿亲王管辖的地方来,夺一个农户家里出产的东西?”
如花闻言一愣,郑海的话让她立刻冷静了下来,对啊,自己怎么一下子就慌了呢?她们家虽没有靠山,可这里是睿亲王的地界啊,不看僧面看佛面。同是亲王,这灏亲王虽比睿亲王高了两辈,但睿亲王的分量可一点不比灏亲王差啊。
还有,郑海提醒的也对,灏亲王会听尚老板的?依着如花前世对灏亲王这个当今皇上的王叔的了解,灏亲王绝不会答应的,这个人,在前世,一直保持着中立的态度,不偏袒任何一个皇子,极得圣心,以灏亲王的身份地位,根本就犯不着惦记上她家这点小作坊小生意。
急躁了,是自己急躁了,这天热的,叫她不冷静了,头脑有些发热,想的有些多了些,钻入了死胡同里,差点就把自己给困住了。还好,郑海提醒的极时,要不然,她要是一直死钻牛角尖的把问题复杂化了,那纯粹就是在给自己添堵。
郑海瞥了眼如花,“小姐,还去庆丰镇吗?”
如花看看郑海,考虑了一下,说道:“去,信还是得写,但内容吗,我再考虑考虑。”
郑海点点头,继续赶着马车,小姐的命令,他会遵从。
到了庆丰镇,找了家茶楼,郑海留在外面守着马车和车上的草帽,如花带着苹儿和韩雅,要了个包厢。
点了一壶龙井,要了两份点心,叫韩雅给郑海送了一份下去。如花吩咐伙计拿了纸笔过来,开始给白靖轩写信。
苹儿坐在一边上,看如花时而蹙眉时而思索时而又抿紧了嘴唇,苹儿想,一定是因为福惠居酒楼没有要她家的面条引发出来的事情,看如花这么重视的样子,苹儿觉得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虽是心焦会不会问题太大而解决不了,但苹儿也不敢出声,只在一旁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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