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呢,叔你怕是等不了这么长时间。”
吴六婶的弟弟吃了口凉面咽下去,才说:“哦,那是,那我吃完了就先回了,明天我这油豆腐还得多准备些才是,好多人今天没买到,说是明天要来买的。嗳,你家那个油饼也卖的好,是不是?”
杏儿点着头,指了一下那儿摆的几个空木盆子,说:“叔,你瞧,那几盆子的面都炸了油饼油条卖完了。”
“嗯,这油炸的就是好吃,你们村的那个伍家的,真是个能人,我姐说,那小姑娘教给他们做油豆腐、豆皮、豆干什么的,都没跟他们要银子,我姐夫姐姐这感动的啊,都快哭了呢,现在他们这生意越做越好,连带着我们家也沾了光,我小弟在县上卖豆腐脑,每天的生意也不错,吃的人也多。”
杏儿说:“那可不,如花就是天底下心底最好的姑娘,我家这油条、油饼、土豆盒子也是她教我们做的,你瞧,这第一天的生意就这么好,以后我家的生意会越来越好的,就和吴六叔家一样,嘻嘻。”
“哎,杏儿,你听说了吗?上次伍家被冤枉在豆腐乳里下毒的事,那个说瞎话毒杀了自己老婆的那个男人,他不是在牢里死了?我听人说,他是受福惠居酒楼的老板指使的,就是因为伍家没答应把做豆腐乳和什么粉条那些方子卖给他,所以他就指使那个人诬告伍家,事情没成之后,怕那个人把他们供出去,他就花钱叫那人的亲哥哥把那个人给害死在牢里了。我听人们议论说,现在这事在走商的人中间传的都知道了,好些人都不跟他家做生意了,就怕他也使坏的再害人呢。”
杏儿惊讶极了,“真的?真是那福惠居酒楼的老板指使的人害如花家的?这个混蛋,他家的菜方子都是如花教给他们的,他们酒楼的面条和松花蛋、粉条什么的,也都是如花给他们供的货,他咋能这样呢?真是狼心狗肺。”
“嗯,这事应当是真的,我小弟听县里的人都议论呢,还说衙门里都接到伍家的状纸了,说是告这个人唆使那个杀妻的人诬告伍家,伍家要向那人讨个公道。”
“呀,真的?嗯,告的好,如花他们一定要告,把这个坏蛋抓起来,不让他再害人,叔,你说是不是?”
“就是,大家做生意的,哪里就因为别人的方子不卖给你,你就去害人的,他这还害了一条人命呢,是该抓到牢里去,让他吃吃苦头,看他还能害谁。”
彭田县尚府。
尚太太“啪”地把手里的茶盅扔在地上,茶盅碎裂成一片一片的,管家低垂着头。
“告我们?凭什么告我们?老爷根本没做过这种事,他们就凭那些无中生有的人造的谣,就能到官府衙门去告我们?这衙门都是蠢的吗?这样也就接了状纸?”
管家微抬了下眼眸,看太太气的面红耳赤的,身子都在发抖,管家真是心焦,老爷正巧在不家里,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太太只知道生气发脾气,却不想着怎么去疏通。
硬着头皮,管家上前一步,对尚太太说:“太太,伍家递了状纸,县衙确实是收了,因为咱家老爷此时不在府中,所以县衙的人就回禀了县令大人,县令大人说会传其他相关的人去问问话,待老爷回来后,就和伍家当堂对质。”
尚太太绞着手里的帕子,说:“老爷何时回来?你派人快去给老爷报个信啊。你说老爷也真是的,这突然怎么就想起要去京城了,还带了舒雯去,哎,管家,你知道他带表小姐去京城是干嘛?”
管家摇摇头,“太太,老爷没跟小的说啊,只说是有些生意要谈,表小姐丧了双亲,心情不好,带表小姐上京城散散心。”
尚太太一拍桌子,“心情不好,带着去京城散心,我这也心情不好,他怎么不知道带我和两个孩子也去京城散散心的。借口,一定是骗我们的。”
管家一阵冒冷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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