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村的,她居然敢来骗梨儿。”
周氏也气恼地沉着脸,“可不是,我和你奶奶找了她家去,本想好好地骂骂她,不成想她娘说她受了风寒病着,我和你奶奶只说是她得了那小子的钱骗梨儿去河边,幸好半路梨儿遇上了她二叔,没去河边找我和你爹。这香草娘听了,也知道是她闺女理亏,嘴里说着幸好的话,还不停地跟你奶奶和我赔不是,说是她会好好教香草的,叫咱们别说出去,要不然,这香草以后可不好找婆家。”
“娘,你答应了?”苹儿忙问。
周氏点了下头,“唉,娘能不答应吗?这都是当娘的,香草那丫头眼小为了钱干这缺德事,可也不能四处去张扬去,要不然万一把梨儿被大全纠缠落水的事给抖出来,那别人还不得说道梨儿的坏话,连带的把郑海那孩子也牵扯出来,人家郑海救了梨儿,可不能叫别人说嘴,坏了咱梨儿和郑海的名声。”
苹儿想了下,抿了抿唇,“也是,这事说出去,吃亏的还是咱们的梨儿。”
桔子站在苹儿旁边,手搭在苹儿肩头,轻声细语地说:“娘,大姐、二姐,你们别担心。我听东子说了,他们几个会警告那个坏蛋和香草的,他们不敢多说一个字出来。”
梨儿本晕晕乎乎的,听了桔子的话,心里却冒出个想法出来,不由地说:“难不成香草的病和那个人落了水的事,都是东子他们做的?”
周氏和苹儿一愣,桔子见她们都看着她,桔子别开眼来,没说话。
周氏一看桔子这样子,还有啥不明白的,就问:“桔子,真是他们干的?”
桔子躲闪着眼神,敌不过母亲周氏的再三追问,只好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听东子和如花他们说话,说不该只叫那个坏蛋落了水那么简单,还说他们泼了粪给香草算是便宜她了,别的,我也不知道。”
周氏和苹儿都愣住了,半晌,周氏笑了起来,“哎哟,怪不得我和你奶奶去香草那丫头家里时,进院子就闻到一股臊臭味,当时气得要跟她算账,也没多想,看来真的是被泼了粪水了。还有那小子,我说如花咋不叫我们找上门去呢,还说得到的消息是那小子落了水病着呢。原来是如花他们做的,要不然梨儿落水,那小子也落了水,真还这么巧了?”
梨儿咬了咬唇,低声说道:“是我没用,这么容易被骗,还害得如花、东子他们为我善后,娘,你说那个混蛋不会醒过来告我们吧?”
苹儿看周氏也慌了,忙安慰两人说:“不会,梨儿你别胡思乱想,如花做事向来有分寸,既使是她叫人出手收拾那小子的,也不会落下啥把柄的。再说了,这都是我们自己猜的事,可没人说那小子不是他自己不小心掉河里的,你们可别自己说漏了嘴,把如花和东子他们给牵扯进去,桔子,你记住了,你啥也没听到,也没跟我们说过啥,知道吗?”
桔子连忙点头,周氏和梨儿也反应过来,梨儿就说:“对,我们啥都不知道,我那天没去河边,没见到啥人,啥事也没有。”
看梨儿精神头还是不太好,苹儿就叫她躺下睡了,自己和周氏、桔子从梨儿屋里出来,到了桔子的屋里去说话。
“娘,听你方才说的话的意思,是郑管事从河里把二妹给救上来的?”
周氏说:“是啊,多亏了郑海那孩子,跳到河里把你二妹救上来,还一路背来咱家,害得他也湿了一身,幸好他身体好,只喝了两碗姜汤,没有伤风生病。”
苹儿听了,看了两眼周氏,瞧着桔子在那儿安静的坐着,就往周氏身边靠了靠,“娘,郑管事他没说他对梨儿要负责的话?”
周氏想也没想地就摇了摇头,“你爹当时就跟郑海说了,郑海是梨儿的救命恩人,咱家可不兴逼人负责的事,还说梨儿落水的事要瞒着,我们私下里谢谢郑海他救梨儿,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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