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星辰一样璀璨。
“如花,我是想跟你说,我和香草没啥的,你可千万不要误会。”
如花一愣,想了一下,才记起来香草是张寡妇的小闺女。不等她问刘镇堂为何这样说时,刘镇堂又急忙解释起来。
“真的,一直都是她缠着我的,我可没搭理过她,你要相信我。”
如花眨了下眼睛,心想:这和她有啥关系啊。
“我没误会,你不必跟我解释。”
刘镇堂摇摇头,“不行,一定要给你解释清楚的,她那样的女娃儿,我可不能和她有啥牵扯。她还背后说你们的坏话,还诬赖你们说你们给她泼脏水,你说,她这么造谣,我能对她有啥吗?我的心,你是知道的,如花,我有听你的话,用功读书,等将来风风光光的来……你放心,我会努力的,你说的话我都记得,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只有不断努力,才能成功,只有付出,才有回报。”
如花的眼角抽着,嘴角也抽了抽,可惜被围脖挡着,刘镇堂自然没有看到如花嘴边的无奈。
“你说香草说我们给她泼脏水,这是咋回事?”如花觉得还是有必要问一问这件事。
刘镇堂只要如花肯和他多说一会儿话,他就是高兴的,于是,马上说道:“她说得罪了吴大伯家的梨儿,关大东和吴志森报复她,志勤他们和关大东、吴志森的关系好,你们有肯定也帮了忙的,先是骗了她去我家门外,又害她摔跤,还拿脏东西泼她。”
“哦,是这样啊,那你有没有问她,为何她不上门找我们对质,找我们讨说法呢?”
刘镇堂摇了摇头,说:“我不相信她说的话,为什么还要问她那些本就没有的事呢。我跟她说,我不相信她说的,也叫她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转悠。”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她就是如花。最后这一句,刘镇堂当然没有傻傻地说出来。
如花本想跟刘镇堂说香草说的没错,是他们修理了她一顿,可转念一想,要是把梨儿姐落水的事牵扯出来,或者是刘镇堂误会说是她是对他有意才叫人收拾了香草,那可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于是,便顺着刘镇堂的话说道:“嗯,她这样乱说话,确实挺坏的,我叫我哥他们也防着些她,省得她也去我哥他们面前转悠。”
刘镇堂一愣,本是高兴如花相信他,可后一句说了后,他怎么又觉得如花担心志勤他们比他还过,难道就不能关心关心他会不会被香草继续缠着吗?
“刘镇堂,你给我下来。”
志学飞也似地跑了来,双手叉腰,对着刘镇堂气鼓鼓地大喊着。
如花瞥了眼刘镇堂,看他看了一眼志学后,就把目光轻柔地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如花的鸡皮疙瘩顿时就起来了,也不等志学喊,就从大石上,三下两下的跳了下来。
刘镇堂无奈地跟在如花后面,也从大石上跳下来。
“刘镇堂,你……”。
“二哥,走啦,该下山了,要不采的梅花该不好了。”如花拉着志学,志学还欲转身骂刘镇堂的无耻,总缠着如花,可如花却在他耳边悄声地说:“别嚷嚷,要不然让别人误会了,我有嘴也说不清了。”
志学一个怔忡,便马上反应过来,于是,回头瞪了刘镇堂两眼,转过头来对如花说:“你松开我自己走,我和他一起,我们是同窗,别人不会说道啥的。”
“哦,好,那我先走了,你可别打架。”如花松了志学,小跑着往溪边去了。
志学回过身,一把拉住了瞅着如花背影的刘镇堂,咬牙切齿地笑着说:“刘镇堂,好同窗,咱们一起走,也亲近亲近。”
刘镇堂的胳膊就似是被铁夹子给箍住了一样,疼的他直冒冷汗,看志学不友善的眼神,刘镇堂的眼神闪了闪,陪着笑对志学点了点头,“好啊,咱们一起走,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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