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墨桓转身去瞧院子里架好的烤炉和摆好的那些东西。
等等,这个家伙方才是在骂她吗?是在骂她是狗吗?他说他知道她嘴里会吐出什么来,那是在说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吗?
可恶,太可恶了。
本来自己善良的要说个谎,说他不老的,可他居然把她比作一只狗,狗能忍,人不能忍,如花愤怒了。
“哎哟,你干么打我?”
“跟我进屋。”
“别拉我呀,我自己走。”
“咣啷”一声,如花关了门,转身一步步走向揉着脑袋,一步步后退的人。
“二,二妹,你咋了?你干嘛?我,我还得跟冷雨哥上山一趟,你,你有事以后说,我,我先走。”
“站住,回来。”
志学的手刚挨着门栓,虽是很想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就跑出去的,可听到如花严厉的声音,他怎么还是有些发悚,最终,乖乖地转过身,向着如花挪了一小步。
嘻笑着,讨好地问:“二妹,你有什么话说?你说,二哥听着。”
如花伸手一指,“是你,出卖我。”
志学挠挠头,不明所以,“啥?出卖你啥了?”
“我烤的肉最好吃?我做的菜好吃?我怎样怎样,还说了些啥?都卖给你心目中的大英雄了。”
“你酿的酒好喝,你织的毛衣毛裤又漂亮又保暖,你做的生日蛋糕别处没有。”
志学越说声音就越小,如花的手指头点着,气的说不出话来,真是不怕神助攻,就怕猪队友。
虽说自己是挺优秀的,也确实那些是她做出来,并做的非常好的,可也不用你这么给一个不明目的的人说啊,还有,要避嫌,避嫌懂不懂,她十二了,在外人眼里是个可以说亲的女孩子了。
“从现在起,你如果再把我丁点的事说给别人听,我就让爹请家法教训你。”
志学愣了下,“家法?啥家法?”
如花深吸一口气,忽地一笑,志学看的心里一阵发毛,感觉这家法就是专为他定的。
“不问了,不问了,二妹,我不问了,你放心,二哥以后再不向别人夸你了,不夸了还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呢,你是我二哥,俗话说的好,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我作为妹妹,更应该对二哥好一些。回头我就跟那些媒婆去好好地把二哥夸一下,你放心,妹妹会把你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我叫娘坐等着那些要嫁给二哥的姑娘们,排着队等着过五关斩六将的和你相亲,哭着喊着求着嫁给我的好二哥。”
志学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涂着红红的嘴巴的媒婆头戴着一朵大红花,拉着一个姑娘来给他说这个姑娘年芳多少,怎么怎么好,接着,又拉来一个,再来一个,他逃出去时,发现院子外排着长队,一看到他,那些如狼似虎的姑娘们里三圈外三圈地把他给围住,然后……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他可不要这样,有大哥在前边,怎么也不能他先说亲。可是,如花说的话,这家里谁敢不听,娘要是同意了,他的水深火热的日子就来了,不行,不能这样。
“如花,好二妹,二哥错了,二哥真的错了,二哥以后再不说了,谁问都不说。”
如花似笑非笑地看着志学,“那个刘镇堂你严防死守的,生怕他对我怎么样,如今来了这几个不熟悉的外男,你倒是大方,把你二妹我的所有事,就那么在场面上说了,还说的如说书的一样,一套一套的,一个故事连一个故事的,怎么?这刘镇堂和你是同窗,又和咱一个村的,他这么知根知底的你防着,倒是对一些外人啥都不防了。你是打算把我和大姐随意地摊开来,让那些臭男人评头论足的,是不是?”
如花一甩袖套,“唰”地一声响,把志学吓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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