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
“王爷,那为何你说降罪?你剿了海匪,不封赏已是不可能的事,怎地还会降罪呢?”
习墨桓突然一笑,紧紧地盯着如花,“你在担心我吗?怕我被皇上降罪责罚?”
如花心道:又来了,这人怎么老是占自己的口头便宜,这话让她怎么接,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咽了下口水,如花小脸一黑,“王爷,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你好歹是个堂堂的王爷呢,怎么总是拿小孩子寻开心逗弄,正正经经地说话,好不?”
习墨桓把如花说的话回味了一遍,注意力放在了“小孩子”和“寻开心”“逗弄”这三个词上面。
瞥了眼瞪着大眼睛的如花,她还当自己是小孩子?也不小了,该十二了,在京城的这个年纪的世家小姐都议亲了。虽说他有时候是有逗弄她,看她气鼓鼓的模样觉得好玩的心思,可他并非拿她来寻开心的,他不是不存着戏耍的心对她的。
“本王并没有拿你寻开心,再说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哪里有这么大的孩子,放在京城里,你这个年纪都该议亲了。就是在你们村子,不是也该找婆家了?”
如花好笑地抿了抿唇,“王爷,你要说你不是拿我寻开心也成,但请你以后不要说那些让人误会和让人觉得被戏耍的话了。至于你说我不是小孩子,也是,我虽说不上是小孩子了,但我也不是大人啊,我觉得我还是个孩子。再有,京城里像我这个年纪的姑娘要议亲,这和我没关系,我不是京城里的人,我们村子都是姑嫁家及笄后,才议亲的。而且,这跟我们方才谈论的事一点关系没有,还请王爷转回方才的话题,要不然,咱们就干脆别再聊天了,各回各屋,早些洗洗休息,明天该干什么干什么。”
习墨桓沉吟了一下,点点头,“好吧,你不想和我说议亲的事,那咱们就再回到我要被降罪的事。”
如花收起了方才说话的冷然的气息,冲习墨桓轻轻地应了一声“好”。
“剿海匪时,本王犯了些错,有人会以此事参本王一本,故此皇上会降罪于本王,本王就失了掌管海军一职的机会。”
“啊?真的?”
“怎么?你好像很失望。”
如花真的是失望,她还要靠习墨桓给白俊飞走后门,把海运的事给弄到手呢,习墨桓失了这个职位,不知道上位的人会否给白俊飞这个便利。
“是啊,我对海运有些兴趣,要是王爷掌管着此事,那我还能和王爷说说,看能不能给我一点便利的条件,叫我也卖点东西到别的国家去,赚点钱好贴补一下家用。”
习墨桓一怔忡,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以为她会关心自己被降罪,没想到她只是想着不能用他这个关系赚到银子,才觉得失望的。
习墨桓咬着牙说:“那些碧玺矿还不够你家用的?”
如花“嘿嘿”地笑了笑,摸了摸下巴,说:“谁还会嫌银子多啊,能赚一点是一点嘛,有机会不抓住,世上可没有后悔药。”
习墨桓眼神一转,认同地点了下头,“嗯,说的对,有机会不抓住,世上可没有后悔药。”
如花没管习墨桓干嘛这么认同她的这句话,还在想着海运的事,于是乘着今天习墨桓痛快地说这些事的机会,就问习墨桓:“王爷,海军可是你辛苦一手建立起来的,而且海匪也是你领着海军给剿灭的,这海军将领一职,可不能给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王爷兼任不了这个职位,可以派个王爷的亲信去当嘛,以后若是再有什么变故,也不至于王爷还得又来替那些无能的人收拾烂摊子,是不是这个理啊?”
习墨桓挺了挺胸膛,慵懒地背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如花,没有回答如花的问题。
如花轻轻地撇了撇嘴,干脆和习墨桓换个话题,“王爷,不知道此次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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