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老爷擦去两个耳朵眼上像缀上了两朵鲜艳的红宝石耳钉的血珠,又接着挤血。
?“好啦?”柳安看如花站起身来,这才敢出声询问。
“没有,我就知道这么多救急的方法,接下来,只有寄希望于大夫处理了。”
不过,看到那人方才就吐了那么一下,呼吸渐渐地平稳了不少,如花知道她处理的很及时。
?还好,紫霞这丫头的速度还算快,把大夫给请了过来。
老大夫一来,也不嫌脏,直接半跪在那人吐了的地边上,先是号了脉,又翻看着那人的眼皮,嘴里还嘟囔着:“呀,明明就是中风之兆啊!为何这脉象如此稳定?不应该啊!怎么回事呢?”
老大夫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暗自嘀咕,实在是讶异的不行,转过头来问那个看着明显是病人的小厮的男娃儿,“还有何人给他提前吃了药?还是做过什么?”。
小厮立刻指着和柳安站在一起的如花,说:“大夫,是那位公子拿针扎的,挤出血来了,老爷还吐了,不过,看着比刚发病时情况要好许多。”
“哎呀,公子,真是高人啊,可否给在下解解惑,为何要扎针?扎在哪里?起何作用?”
老大夫挺好学的,起身向着如花就拱手作揖,如花赶紧地回了一礼,“大夫,你先瞧瞧他此时是否可以移动,这地上凉,要是可以搬动了,最好先移到床榻上躺着。”
“对对对,老夫只顾高兴了,把他移到医馆,医馆就在前边”。
回过头,老大夫对那个小厮说着。
如花和柳安看小厮年纪幼小,又是一个人,哪里能搬得动那个中年男人,柳安微一叹,便说:“我们来搭把手吧,这孩子一个人,又太小了。”
老大夫说:“找块门板来抬着,我那医馆里有,孩子,你就跑一趟,跟里面的药童说一声,他们会过来的。”
袁宏瞥了眼小厮,对如花说道:“公子,还是我去吧。”
“嗯。”如花点头,反正都出手相救了,再帮一把又能如何。
紫霞忙给袁宏说:“前边第三家。”
袁宏一点头,快速离开。
没一会儿,就拿了块板子来,和黑刹一起,抬着那人跟着老大夫去了医馆。
如花和柳安带着紫霞和红衣也跟上,到了医馆后,如花把她方才处理中风的急救方法一五一十的说给了老大夫,虽然如花说不出什么更深奥的医理,但老大夫还是对如花采用的针刺十指与耳垂疏导流血很感兴趣,有心在这方面钻研一番,下决心摸索出一套急救经验。
如花也是从老大夫口中知道,此时把中风叫做“痹症”,即痹阻不通。古代痹症的概念比较广泛,包括内脏痹症和肢体痹症。所开的药材,也都是从舒筋活血补虚祛风的原理上出发的。如花又不是学医的,自然也没再和老大夫深入的探讨,看那个人被喂了药,老大夫说过一阵子就可以醒了,如花和柳安便跟老大夫告辞了出来。
那个小厮也是个忠心的,追出医馆来,硬是给如花跪着磕了十几个头,如花叫袁宏好声劝说着,才叫非要如花留下姓名,待他家老爷醒来要道谢的小家伙回去照顾他家老爷了。
“大舅舅,方才到底是出了何事?你们听说了些什么吗?黑刹有没有去瞧瞧,杨大山和志东哥都好着呢没?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离开医馆,如花忙追问大舅舅。
柳安赶紧地说:“没事,别担心,和你们冲散后,正好碰到了大山和志东他们,因为怕人多出事,他们就先护着三轮车躲在那边的巷子里,我们就来找你和紫霞。至于方才听到那些人说的什么杀人啦的,听说是有人从一家酒楼的三楼上跳了下来摔死了,人们惊吓之下就喝叫起来,官府的人已经过去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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