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面上一涩,讪笑着起身迎了过去,“你不是后儿个才回来呢嘛,怎么这会儿就到家了?是不是租子都收齐了?锦云啊,没见你爹这一头的汗,还不快去给你爹打点水来洗洗。”
韦秀才拍了下严氏的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冲听话要去打水的女儿摆了下手,说道:“锦云别忙活,水一会儿就送来了,来,跟爹说说,你方才说谁冤枉你了?”
严氏怎么会叫韦秀才听韦锦云说话呢,递给韦锦云一个眼神,便拉着韦秀才,“你这身衣裳都脏成这样了,还是先去换身衣裳,一会儿擦洗一下,这眼看着该吃饭的时辰了,你既然回来了,怎么也得叫咱儿子来陪着你一起吃饭呀,锦云,还愣着干啥,快叫个人去给学堂送个信,叫你弟弟下学后回家来,就说你爹回来了,你也去厨房看着些,给你爹整些他爱吃的菜。”
韦锦云冲她爹笑笑,柔声说道:“爹,你先洗洗换身衣裳歇歇,这几日你可辛苦了,饭好了我就给您端来。”
韦秀才哪里不清楚严氏的为人,知道女儿一向听话,就是因为心疼自己,才不叫自己因为她和严氏生气。
女儿的体贴和隐忍叫韦秀才心里既感动又难过,看着微笑着的女儿,终是点了点头,“好,去给爹整几个我闺女拿手的菜,爹晚上也能多吃两碗饭。”
看韦锦云出去了,严氏松了口气,小意地伺候着韦秀才洗漱完毕,刚给他端了碗水过来,就见韦秀才看着她出神,严氏的心一慌,再看时,韦秀才已一气儿喝完了水,将碗放在炕桌上。
“相公。”
韦秀才瞥了眼有些心虚的严氏,说道:“锦云的事有我作主张罗,你若身子好了些,还是多操心操心家宝。”
严氏咬了咬牙,低着头,好半晌后才“嗯”了一声。
京城。
京城最不缺的就是热闹的话题。
这些日子,先是有颖惠乡君带了神奇的三轮车进京,叫京城的人稀奇了很久。接着是皇后的寿宴,颖惠乡君吹了些泡泡就引发了京城无论男女老少都买一管七彩泡泡水来吹泡泡玩。
颖惠乡君和吴家打官司,吴家一家被下了狱。颖惠乡君出城遇上了刺客,带累着灏亲王世子受伤,最后还抓了不少的官员抄家斩首。
当今圣上唯一还活着的兄弟安东王在回封地的路上遇到刺客,差点把命交待在那儿,还好皇上派了太医救治得当,保住了安东王的性命。同时,那位叫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神武卫陶大人又立了功,剿杀了刺杀安东王的刺客不说,还把刺客的脑袋都带回了京城复命,更是把安东王世子保护回京继续准备世子的婚事。
端午节赛龙舟死了些看热闹的百姓,官府查办的结果却是山上雪溶后地质疏松造成的山石滑落而引发的意外。
初八这一天,那家早就在京城上流圈子议论的健身娱乐室也开张了,据说,当日来的全是京城里的权贵,不是皇子,就是王爷c世子,还有上至一品下至六品的官员和家眷,也都亲自来了或是送了贺礼恭贺。百姓们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这是灏亲王和颖惠乡君合开的,还听说里面的东西,无论是男女老少都喜欢玩。
于是,京城里又多了一项谈资,那便是这些日子京城里的风云人物颖惠乡君,大有女陶朱公的趋势,就连皇商徐家都被取而代之的惶恐,从徐家家主到徐家能掌管一方事务的人都频频出现在颖惠乡君所经营的产业商铺之中,明里暗里的开始打探着颖惠乡君的经营之道。
对于京城里这些一直以她作为话题的主角的议论,如花只是当作新闻一样,听听罢了,她有许多事也做,无心去管京城里的人如何议论她的财富和新奇的想法,以及她频频牵涉在内的案子。
京城府衙的夏大人出面,诚意伯府替万绮雯向如花府里受惊受伤的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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