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
听到那个声音,颜忠才面色猛然一变,回过头去,看着来人,警惕问道,“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看你们全真的成果难道不可以吗?从山里出来,有什么好消息,难道我就不能听一下?”
陈易走到了颜忠才面前,揶揄说道。
颜忠才更加恼怒,陈易分明就是在讽刺挖苦,可他又说不出什么,当初是他在那里信誓旦旦的保证,三天时间,绝对将那煞地治理好,可三天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他们不仅没有成功,反倒是搭上了两条命进去。
崔振海也是心有不甘,可不甘又能怎么办,他们输了,输的一败涂地,曹轩白又起了退缩的心思,他们还能怎么办?
他叹气一声,冲陈易拱拱手,说道,“陈先生风水地理造诣精深,我等实在不如,之前是我们莽撞了,我在此向您道歉。”
陈易笑了笑,这老家伙倒是干脆。
颜忠才却是大为光火,猛指着崔振海的鼻子,说道,“崔长老,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胜负未分,你就认输,全真教的声誉都被你毁了!”
“住口!”
崔振海气势一凛,瞪着颜忠才,说道,“我在做什么我很清楚,倒是你,还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好好反思一下吧!”
他早就恼怒颜忠才,只是因为曹轩白在身边的原因,这才点到为止,不然绝对不会这么客气。
崔振海又看向陈易,说道,“陈先生,我们失败了,但我们并没有输,因为你也没有赢!如果你能把那巴山死地彻底整治好,那我们才算心服口服,我必将负荆请罪!”
颜忠才拳头紧紧握住,设想与现实发生了偏差,而且还偏的不一般的大。
他走的本就是一条剑走偏锋的路子,连续借力,可以迅速攀爬上位,但与之相伴的风险也是极大。
现在看来,他的风险已经开始渐渐露头,可收获却遥遥无期!
曹轩白退位,那他就失去了最后一道保护~伞,不在全真教,他就没了最大的靠山。
与韩国人弄得那些事情,迟早有一天会暴露,包火的灯笼可以获得短暂光热,可迟早有一天会被火焰焚烧,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将来的那一天。
在颜忠才面色迅速变化的时候,陈易却与崔振海相谈的不错,虽然说不上什么愉快,但也没了之前的剑拔弩张。
陈易想了一下,说道,“我从来就没想着要赢谁,只是走自己的路,做自己的事。这巴山死地本来就是难缠,我也只能说尽力而为,成不成功又是另论。即便真的成功了,那也不需要你崔长老负荆请罪。意气之争最无用,和气团结才能出生路!”
崔振海眼神微微晃动,直直的看着陈易,似乎想从他那张脸上看出说谎的迹象,只可惜的是,陈易面色平淡,带着微笑,一副云淡风轻,不是道士,却得道家真谛。
不争便是大争!
崔振海深深一揖,说道,“陈先生,受教了,希望几日后你们能马到成功,就此告辞!”
崔振海与剩下的几名全真弟子转身而去,背影萧索,颜忠才犹豫半晌,恨恨的看了陈易一眼,向曹轩白打了声招呼,也拂袖离开,只不过他离去的方向与那些全真弟子不同,相驰而去。
曹轩白看着那几个人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说道,“人人都说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此时看来,这话简直就是大谬!”
陈易也有些感慨,虽然与那颜忠才接触不多,可他也能从这些日子的观察中猜出来,这个人必然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而卑鄙似乎也没有给他带来通行证,或者说,给他带了一张不定时作废的通行证,现在已经到期了。
“你怎么找我来了,应该不会是为了看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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