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郎君不是与晏家打赌,输掉了两百万两银子?这些东西,是武阳侯府送来,给晏小侯爷抵赌债的。以后这些银钱,也是会用来救济伤残的大夏兵士。”
王珠这样子轻轻一句话,顿时在人群之中引起的轩然大波!在场之人,也是都不由得议论纷纷,周围一片嘈杂之声。
一瞬间,周宇面颊顿时苍白,没有一点儿血色。
周芸芸隐隐约约,只觉得说不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儿,可是却也是宁可自己一点儿都不知道。
她隐约间,察觉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却希望自己猜测错了。可是周芸芸抬头瞧着周宇,看着自家大哥脸色,一颗心顿时也是不觉凉一凉。
不是的,一定不是这样子的。
“兖州周家,原本是京城周家的旁支,不过却刻意遮掩,并不如何让人知晓。短短数十年间,这个周家旁支,就迅速积累财富,成为兖州富商。这既不是因为祖上积德,备受庇护,也不是子孙能干,能赚大钱。至于什么原因,却十分简单,因为这些都是武阳侯府暗中置办的产业。对外,留个瞧着不相干的人应付场面罢了。”
不但周芸芸和周宇面色苍白,就是周倾,也是死死捏住了折扇,掌心出了一层汗水,也不觉滑腻腻的了。
此事居然事涉武阳侯府,自然也是有人不免留意周宇。
周宇此时此刻,容色却也是不觉难看起来。这些事情,他一点儿也不知道。可是他却不觉想起了母亲和自己说过的话儿。母亲告诉他,原来她名下有一笔私产,与侯府无关。只要有这笔私产,她就能永远牢固和云暖阳的关系。
周倾也知道云暖阳这个小舅舅,那可是个十分厉害的人物。
故而如今,周倾就算没了爵位,其实也还不是十分慌乱。
可是听到王珠言语,他的心尖儿却也是不觉微微一颤。
难道这些,就是母亲最后的底牌,就是这兖州周家?
不会的,肯定不可能的!
那些目光落在了周倾的身上,周倾自己却浑然不觉。
今日所发生种种,早就令周倾心中惶恐。别人如何看待,他居然也是无心寻思了。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九公主,我瞧你是骗人的,你一定是骗我的。”
一句句凄厉的话儿回荡在耳边,似乎正是周倾内心之词。
可是这样子叫的,却是跪在地上的周芸芸。
原本周芸芸跪在地上,为了引人同情,却也是不觉故作柔弱姿态。
此时此刻,这份柔弱却没有了,她反而生生尖锐,句句逼问!
什么不能嫁给晏修,就人生无望,要绝望而死了,那却并不是真的。
晏修津津有味的欣赏周芸芸如今的样儿。
此时此刻,周芸芸的这样子模样,这才是所谓绝望的样子啊。
“这些,当然是真的。芸芸,难道不是因为你知晓这些,为了刻意报复,所以如此诋毁我与缙云侯府?这可是错了,纵然你连个富庶的商女也不是,可是有些东西,原本就不是你的。”
周芸芸咽下去喉头一抹腥甜,只觉得一阵子的晕眩。
从前自己和这些兖州的贵女交陪,已经是觉得自己商女的身份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可如今,如今连此等地位都没有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的。
她恶狠狠的瞧过去了,眼底不觉一阵子的怨毒。
这样子的恨意森森,王珠却浑然不觉。
含黛将一个小小的匣子打开,里面有那么一张张契约。
“这些房产地契,甚至银号取银子的凭证,如今武阳侯府均是取出来,送到九公主手中,用来抵周小侯爷的赌债。虽然小侯爷是荒唐了些,也是造福大夏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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