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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担心白牡丹抓坏了自己?
王珠这样子想着,心念流转,却也是若有所思。
方才晏修瞧着自己时候,她忽而有一种感觉,这个男子是十分寂寞的。
这样子的寂寞,好像是多年不化的冰雪,积累在皑皑的雪峰之上。
这样子冷冰冰的感觉,就是王珠却也是不觉打了个寒颤。
王珠看着眼前的白牡丹,不知想了什么,却也是想不起来。
回到了村中,安顿好陈后,王珠也瞧着墨柔收集而来的一些消息。
她轻轻的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
这些病人散步在兖州各地,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似乎也是没什么相同的地方。
瞧着似乎没吃过同一种食物,也没有饮同一处的水源。
便是有人四处投毒,也没一家人里面部分有人染病的。
王珠眼底也是流转了几许困惑,心里却也是越发不是滋味。
到底是什么缘故,王珠心里也是不清楚。
谢玄朗离开郴州,一点事儿都没有,可是回到了兖州,就忽而染了瘟疫了,也是不知道是沾染了什么?难不成还是白薇薇献的那些殷勤?
王珠自也是知晓绝无可能,却也是不知道谢玄朗方才回来,又是为了什么。
想到了这儿,王珠也是想要见见谢玄朗。
都这个时候了,她方才想起了白薇薇。
白薇薇闹个不休,王珠干脆将她锁着和谢玄朗一道。其实白薇薇对自己没半点信任之情,就算自己几次三番饶了她的性命,白薇薇也不肯相信自己说不会传染的事儿。
也许是因为白薇薇将自己性命瞧得很重,所以丝毫不会冒险。
白薇薇欺软怕硬,一旦当真遇到什么危险,必定是会躲避一番。
方才打开房门,白薇薇顿时匆匆出来,并且也是一脸惶然之色。
她不顾别的人,顿时跪在了王珠面前。
九妹妹,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几次三番全然是得罪你了。求求你,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为你做事情。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必定是会听的。
说到了这儿,白薇薇甚至弯下身,去舔王珠的鞋子。
她一双眸子十分幽润,甚至隐隐流转了几分疯狂之下。
只要能活下去,无论要自己做什么,白薇薇都是心甘情愿。
王珠却轻轻移开,只觉得说不出的恶心。
她若是面对敌人,必定是会毫不容情,可是却也是不兴趣折辱谁。
自己留下白薇薇,是因为白薇薇还有一些用处,并不是因为白薇薇作践自己。
王珠淡淡的说道:白姐姐,也是不必如此,你若不想侍候谢玄朗,那也不必勉强。
不过若是谢玄朗死了,自己也是原本没必要留下白薇薇了。
白薇薇顿了顿,如今王珠这个样儿,是故作大度?
将自己狠狠将自己踩到了足底之下,再刻意宽容大度。
不就是王珠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面,让自己十分害怕,让自己露出了丑态。
王珠倒是大度得很,当真是虚伪可笑。
白薇薇抬起头来,面颊之上却也是不觉流转出楚楚之色。
九妹妹,我就知道,你念着咱们两从小到大的情分,不会当真生我的气的。
她语调柔柔,只要能好生活下去,无论是向谢玄朗还是王珠献媚,白薇薇都是不在乎。
白薇薇提着裙儿,方才想要离开,却见王珠踏入了房中。
她发觉王珠握住了谢玄朗的手掌,不觉吃了一惊。
白薇薇原本觉得,王珠对谢玄朗是已经无意了,可是这样子做又是为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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