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此情此景,如此强迫,若这不算无耻,还有什么算作无耻。”
端木紫麟却也是眸色微凝:“九公主此言差矣,我眼见你忽而神智不轻,不知为何居然要跳下马车。为了你不受伤损,无奈只能剥掉你的衣衫,想让你安安分分,留在马车之上。这难道不是对你一片体恤之心,爱惜之情。你纵然并不领情,也不必如此来瞧我的一片真心。”
王珠只瞧他睁眼说瞎话,却也是顿时一阵子的无言以对。
却仍然不觉不肯干休:“那摄政王当众轻薄,肆无忌惮,莫非便一片坦然不成?”
端木紫麟轻轻微笑,对着王珠,竟然有几分轻柔相哄之意:“我自然是坦然一片,本王当时英雄救美,自然以为这天下女子都如戏文之中一样,救命之恩,一身相互。以为,九公主也是这般的知晓知恩图报。莫非九公主居然是毫无感觉,备受欺辱?我还以为,九公主在这般温热亲近间,也是动了情了呢。”
王珠彻底为之语塞,若说自己竟没有丝毫情动,没有丝毫的享受,那竟然也是违心之言。
更何况,经过端木紫麟的提点,人家似乎还救了自己一命。
王珠冷言冷语:“所以摄政王真是会打算的人,莫非救人之前,都报着别人一身相许的打算?”
端木紫麟理直气壮:“也未要求一身相许,只索取一吻,莫非以本王品貌地位,还委屈了九公主不成?”
端木紫麟不但强横霸道,而且分明还是那种口齿伶俐,善于狡辩的人。
一番话下来,他非但没有对王珠做什么错事,反而衬得王珠无理取闹。
王珠面色变幻,纵然知晓自己争辩赢了,在端木紫麟的实力之下,也没有什么反抗余地。可连说也说不过他,确实令人心中更加不悦。
端木紫麟言语关切:“九公主还是莫要盘算跳马车,否则衣衫恐怕不够撕了。”
王珠这才留意自己只穿了里衣,轻轻的一缩身躯。
仔细想想,端木紫麟权倾天下,武功自然出挑,才智也是非凡。
自己不如这个男人,也不是什么难以猜测之事。
可是全天下那么多女人,端木紫麟为什么偏偏欺辱自己呢?
他不肯放过自己,非得要扰乱自己的心湖。
让她方寸尽乱,尽数失措。
最后让她万劫不复,飞灰湮灭。
想到了这儿,王珠手掌死死的捏住了衣衫,竟然不自觉的流转了一缕惧意。
端木紫麟的异样情愫,王珠非但不会觉得有些个得意,反而是隐隐有些恐惧。
最初她也有些窃取高贵李太后男人的得意,尤其是李如拂还对自己百般羞辱。
可是如今,王珠内心之中却也是觉得很没有意思。
端木紫麟权势滔天,可这么李如拂却是端木紫麟的心魔。
别人的情爱纠缠,心魔孽障,又与自己有何干系。
端木紫麟这样子说着,却果真并未再有丝毫的逾越。
王珠身躯轻轻的缩在了一团。
她手掌轻轻搂住了膝盖头,乌黑的发丝轻轻的遮掩住面颊,流露出的一双眸子却也是流转幽幽光彩。
王珠是条毒蝎子,她内心充满了狠辣的毒汁。
可是如今,她的内心之中无论有多少的剧毒,似乎都是奈何不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王珠那幽幽的眸光,却也是轻轻的扫着端木紫麟那坚毅的背影。
不知不觉,马车已经是抵达了摄政王的府邸。
原先端木紫麟非得强行居住在中辰的宫中,不但李如拂十分的尴尬,而且轩辕无尘也是深为嫉恨。
这几年端木紫麟却也好似想得通透了,另外开辟府邸。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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