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姿,又是孤女,故而太后难免爱惜几分。这也是,太后一片纯善心意。”
唐玉陵都已经是将李如拂给抬了出来,孟淑君一笑,自然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她留在后宫,自然是绝不会得罪这个尊贵的太后。
一道柔柔的嗓音却也是响起:“淑嫔,你虽然是陛下的嫔妃,可也是不要随口信口雌黄。”
王珠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轻轻的挑了那精致的指甲套儿。
孟淑君冷哼:“我可是什么话儿都没有说,只不过,有些人做贼心虚,故而难免对号入座,以为说的是她了。”
王珠轻轻的抬起了头,眸光柔柔:“在场的无不是通透的人,淑嫔指桑骂槐,为何竟然是敢做不敢当。不就是言语暗示,是我争风吃醋,故而算计?”
说到了这儿,王珠轻轻的叹了口气:“且不说我也是被这桩事情弄得十分震惊,自始至终,摄政王又何曾将这两个女子放在心上。李太后当众将那苏袖儿许给王爷,王爷也是没曾要。说到底,这两个女人,对我而言,又有什么威胁?我可是没兴致,安排算计什么。”
王珠所言,也是有些道理。
这个摄政王妃固然是十分轻狂,也是未必会做出这样子事情。
孟淑君无言以对,却也是冷冷的哼了一声。
轩辕无月顿时也是来打圆场:“此事发生在宫中,可谓是骇然听闻,自然也是要细细查探,寻个清楚明白。诸位也是不必诸多猜测,免得造了口舌之孽。”
这位中辰的公主,可谓姿容十分俊秀,虽然面容有些稚嫩之气,却也是掩不住骨子里的高贵。
人人都说,轩辕无月不愧是李如拂亲手调教出来的,这气质果真是格外不俗。
刘鹿恍恍惚惚的,却也是顿时感慨了一声:“哎,无论如何,崔姐姐的脸确实伤得极重。这以后,以后应该如何呢?”
一番话,又是提及了崔清芜面颊之上的伤痕之上。
众女想到了崔清芜那可怕的伤,顿时也是不觉打了个寒颤。
刘鹿不自觉说道:“都伤成了这个样子了,以后还怎么嫁人?”
她这样子的话,可谓都是说到了众人的心口上。
这样子一个极为严重伤口,落在了崔清芜那如花似玉的脸蛋上面,以后又如何寻觅个如意郎君。
刘鹿这样子说着时候,抬起头,心里却也是有了个模模糊糊的念头。
无论如何,崔清芜也是对摄政王一片痴心。
不若求王珠这个摄政王妃,纳了崔清芜,也算是一片怜悯之情。
崔清芜脸蛋都是已经坏掉了,已经不能跟王珠争宠。
些许仁慈,也不过是恩德一件吧。
刘鹿不觉垂泪:“王妃你可觉得,崔姐姐也是十分可怜。我瞧,她对摄政王一片痴心,受此伤痛,若能得些许安慰,以后日子也是不会那般难熬了。”
说到了这儿,刘鹿一双眸子之中,顿时流转了几分期盼之色。
而唐玉陵顿时不觉冷汗津津。
如今崔清芜只是被毁去了脸蛋儿,可若当真惹恼了这九公主,便是死了,也是可能的。
这刘鹿也可谓是一派天真,还为那崔清芜求取姻缘。
别说这九公主决计不容。
便算这个大夏的摄政王妃同意了,也是定然会用些手段,将这崔清芜生生折磨死了在王府之中。
刘鹿这样子话儿,分明也是生生将崔清芜往那死地里面推。
便是刘鹿自己,只恐怕也是被王珠记恨,反而是不美。
唐玉陵正欲想什么话儿,开解此局。
耳边,却也是听到王珠柔柔的说道:“刘家的阿鹿果真是纯善的人。你的言语,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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