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她故作大度,却挑拨我们之间关系。义父,你从前很是疼爱我的,都是这个毒妇。”
她大受刺激,从前的乖巧却也是荡然无存。
王溪不觉愕然。
而陆明章却挡在了王溪前面:“秋儿,你太胡闹了。”
他面色变换,忽而流转了几许决绝之色,言语却变得轻柔起来了:“如今,你觉得我对不住你。难道你将从前的事情全部都忘记了,一点儿都不记得了。你还记得,你十二岁那年,我曾经受过一次伤,伤得很重、很重。大夫都说我许是救不回来了,我也是不知晓,自己能不能活。”
司秋一愕,她记忆之中,似也有一桩事情,可这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吧。
她垂下头:“不错,那个时候是我照顾义父的。”
“是呀,你照顾了两天,耽搁你睡觉了,也有些不耐烦了,那时候你年纪小,不懂得掩饰。到了第三天,你离开了,我很口渴,可是养女却没在身边。阿秋,你记得那个时候,自己去做什么了呢?”
陆明章循循善诱,而司秋自然是想起来了,脸色顿时也是苍白一片。
那时候,是草原上一年一度的火舞会。
年轻的姑娘,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炫耀自己漂亮的衣衫和精湛的马术。
那一天,司秋已经提前准备了两个月了。
她的衣衫,还偷偷花了陆明章不少银子,特意寻觅了上等的料子。
明明不应该的,可她瞧见了远处的火光,听着隐隐约约传来的歌声。
她想象着火舞会的热闹,一颗心砰然而心动。
自己若是不去,平时跟她斗气的姑娘就会出尽风头。
而她呢,一旦她去了,一定能压着那些小妖精,成为最夺人眼球的小美人儿。
会有人奉承她、关注她,喜欢她。
照顾受伤的陆明章,对于她这样子的小姑娘,真的是很累很累了。
最后她终于受不了诱惑,按捺不住冲动,悄悄的穿好了衣衫,跑去参加火舞会。
反正陆明章昏迷着,她纵然是留下来,也是没什么用处。
那时候,她心里面是这样子的安慰自个儿的。
后来,后来她也心虚过。
可身子好了的陆明章,似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许陆明章根本不知道自己离开过吧。
她不觉如是想。
渐渐的,她也是忘记了这件事情了。
可是没想到,如今陆明章又将这件事情提出来。
她眼眶发红,张口要说些个什么。
然而陆明章已经先一步说了:“你那时候,年纪还小不懂事,我也不怪你。”
司秋垂下了眼皮,磨磨蹭蹭的,忽而又说:“我那时候年纪还小,没有喜欢上你,如今自然是不一样。”
连王溪也是有些愕然了,想不到到了这个时候了,司秋居然还是这样子的厚脸皮。
陆明章十分笃定的说道:“没什么不一样的,秋儿,从小到大,你都没变过。”
司秋张口,想要说什么话儿,到底什么都没说出来。
却只能离去。
陆明章唇角浮起了一缕笑容,好似画上去的样子。
他缓缓说道:“阿溪,从小都是没有人在乎我的。母亲早就死了,姨母十分恨我,父亲也不在乎我,甚至外祖家也不在意我。真是可笑,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也那么可笑的,忽视我。”
他命在旦夕,可是养大的孩子却只在乎舞会上的风头。
王溪心中不觉浮起了怜意,手掌轻轻抚上了陆明章的脸颊。
陆明章目光直直的,干涩的说道:“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自己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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