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夫人那异常的“叶经”,可不是被忘记了。
只是,对“叶经”的追查还真查不出什么。
一路追查过去的所有人都是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那“叶经”为什么会那么厉害——不就是个炒作商品么?
那片“叶经”甚至能直接追查到制作者,可制作者甚至就是个凡人,且时代居住明都,身世十分清白。谁也不知道“叶经”为什么就有了那样的威能。
然后,一来,当时的事情和卢夫人无关,只是“叶经”的被动反击,怪不到她;二来,从某种程度上来,和离的大儒前妻,算得上是新政策的一个标杆,在短时间内,就算不看张煜的面子,也不能对她太过分。
这无疑是最难查的情况,只能暂时搁置。
但在有线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会被再提起——所以,陶方才会让南广连陪着来找张煜。
可在同时,陶素安的噩梦,不能一定就是“叶经”的问题。
也许和陶素安没有开发出来的天目神通有关,但那时候还检查出陶素安没使用天目神通的痕迹呢。
陶方可不敢那一定就是线了。事实上他还有些心虚——当时好几个女孩子是出了问题的,谁能保证这个和他并不亲密,以前甚至没仔细观察过的后辈,就一定不是自己出了问题呢?
所以并没有纠缠,没有追根究底。
张煜去查他的前夫人。
而他回去以后查他的这个多辈孙女。
南广连那边一转话题,陶方的注意力也就转开了,他叹息一声,“到底我们生得晚,有些圣儒的事情不知道。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创立佛家的功法,有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他立下三国,也直接叫那位太祖登了皇位,自己不肯坐上去,那皇位的限制是必然的呢,还是他主动定下的呢?”
“我看他们几个也不会知道。”南广连不以为然的道。
“圣儒升上界的时候,梵国的在世佛也好,佛祖也罢,都不成气候。又哪里看得出如今的限制?”
“我倒听过一点。”张煜也插口了。
见另外两个同僚的目光转过来,张煜道,“我当初在海疆为官时,一个剑修同僚和我甚好。他少年时就在圣儒宫中做过太祖的玩伴。曾听见圣儒教子的时候过——天道不是人,没有人的喜怒哀乐,不会犯蠢,但也无法防微杜渐。所以才有天眷,在浮月界出现不可避免的危机的时候,找到最有可能去挽回危机的执行者。但天眷者也永远无法将世界的危机扑灭在萌芽之时。”
圣儒林云瑞崛起的时候,整个浮月界的“冤孽”已经累积到了一个很危险的境地。
而制造冤孽的“习惯”更是持续了万年,根无法通过温和的方式改变。
“当初正是天眷的法被广为流传的时候,有南方修仙界的人在北方传流言,圣儒不过是因为天眷,因为运气,才能成功。”
“那有什么意义?”南广连嗤之以鼻,“难道会有人觉得,自己也有了运气,就能取而代之?”
“那时候他们还能做什么呢?”陶方感慨的道。
“当初也不过是闲聊罢了,但这会儿想起来,我倒是有个猜想。”张煜喝了口茶道,“不能天眷……但皇帝、佛祖之类,是不是比我们更接近天道呢?从圣儒和林水馨的经历来看,所谓的天眷,影响的是气运、是‘势’。至少华国皇帝,撇开战力不谈,能以玉玺影响的东西是类似的。”
陶方佛门和皇帝的共同优势在于能给予人心一个明确的指向,方便聚拢人心。
而张煜这两者的共同点在于都比大儒接近天道,甚至于身的权位职能就是在一定范围的“天道”。
两种法其实都没什么问题。
甚至还能相互补充。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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