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些小东西。”
见轩辕天心这么轻描淡写地掠过,烈重渊一头的雾水,而燕君折在想了想后,看着轩辕天心突然道:“之前在街上,你让人将那母女二人带回了妖王府,但我却记得妖王殿下的府邸里可从来不收女人的……”
轩辕天心抬眼看了燕君折一眼,没说话。
烈重渊一拍脑门,道:“说起那母女二人倒也是真可怜,而她的那个男人也确实无耻了些,不过你有句话说得不错。”
轩辕天心似来了兴趣,笑吟吟地看着烈重渊,问道:“哪句话?”
“就是说作为一个男人,不仅都护住自己脚下的土地,也要护住自己怀里的女人。”烈重渊抓了一把瓜子在手中,一边磕一边道:“我倒是觉得这句话很不错,一个男人就得有这种担当才叫男人。”
“看来你倒是很有觉悟。”燕君折瞥了他一眼,道:“你的觉悟如此高,莫非已经有了娶妻的想法?”
“咳咳……咳……”烈重渊被瓜子壳给卡了一下,涨红了脸,一边用手锤胸口,一边咳出瓜子壳,看着燕君折道:“君折,我可没有这种想法,你别误会……”
燕君折撇过头没搭理他,倒是一旁轩辕天心的眼睛亮得吓人,且充满八卦神色地盯着二人,兴奋问道:“烈学长,你没有这个想法就没有呗,干嘛还叫燕学长别误会啊?”
燕学长抬眼悠悠地看了轩辕天心一眼,后者立刻打了一个激灵,将自己激动又兴奋的表情收敛了几分,一本正经地道:“我不过是好奇,没有别的意思。”
燕君折收回目光,声音清润地道:“我记得我们是在说另外的一件事儿,还是回归正题吧。”
闻言,轩辕天心遗憾地撇了撇嘴。有卦不能扒,燕学长真是太不可爱了。
烈重渊瞅了瞅燕君折,又瞅了瞅轩辕天心,似乎原本还想说什么的,这回却是老实地闭了嘴。
至于燕君折所说的正事儿,直到夏言突然翻窗跳了进来,并将一大叠资料递给轩辕天心后,燕君折和了烈重渊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儿。
烈重渊伸长了脖子想要去看轩辕天心手中翻开的资料,但奈何后者几乎是一目十行,他才看清几个字,轩辕天心就已经翻了下一页。
直到轩辕天心就一叠资料看完,方才含笑看向还在喘粗气儿的夏言,问道:“这么说那母女二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的确如此。”夏言咽了口口水,道:“那家人就住在城东,男的叫宋耀祖,是个落第秀才,今年三十有二了。女子名叫慧娘,原也是个老秀才的女儿,十四岁便嫁给了宋耀祖,不过在三年前,那宋耀祖突然结识了一个青楼里卖唱的女子,用家里仅剩的钱为那女子赎了身,并接回家做了小妾,然后还将慧娘给卖入了青楼。”
在说起那宋耀祖时,夏言脸上的神色尽是鄙夷,继续道:“慧娘被卖入青楼后所赚的钱全给了宋耀祖,原本是想让他善待女儿喜鹊的,结果那家伙却拿着钱去讨好小妾和养小妾生的儿子去了。反观那个叫喜鹊的小姑娘,小小年纪就承担了家里所有的杂物,过得十分凄苦。”
“前几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小妾撺掇着宋耀祖将喜鹊也给卖入青楼,那宋耀祖竟然对小妾言听计从,还阵丧心病狂的这样做了。好在喜鹊即将被卖的档口,慧娘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消息,半路将人给拦了下来,所以才有了之前在街上争执的一幕。至于她撞上了您的马车,还真不是故意的。”
夏言的一番话说完,不仅轩辕天心冷了脸,就连一旁的烈重渊喝燕君折都有些目瞪口呆。
“这男人简直无耻的可以。”呆过之后,烈重渊咂嘴道:“不过他娶的那个小妾也委实狠毒了些,她自己就是从青楼出来的,应该明白女子落入青楼会如何的惨,也不知道是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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