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像皮球一样从脖子上滚落,却并没有落到地面,一只手猛地伸出将其接住
那是一人为城的手,明明是去了头颅,身体却像是独立的生物一样活动着。
看到这种恐怖的场面饶是烈火也觉得头皮发麻,她顾不得上前补刀,而是向后跃开,拉开一定的距离保证安全。
“看来公主近卫是种无法成为专业的暗杀者啊,鸣上烈火。”
被无头身体双手捧住的头颅像是依旧连在远处一样,视线从手与身体的缝隙通过,泛白的眼珠盯着烈火,用阴森的嗓音说到。
“如果是我们的话,不管遇到的情况多么难以理解都会将杀死目标放在第一位,至少也要再补上几刀。”
一人为城就像给小孩玩的木偶一样,捧起脑袋然后用力往下一栽,就像拼接木偶一样,脑袋被暴力地接回了原位,唯一的变化就是脑袋的角度多转了一百八十度。
“我们这次来并不是想要向你们宣战,而是奉了国王的命令来接回公主。”
一人为城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扶助脑袋,然后‘咔擦’一声将脑袋扭正。
做完这些,一人为城转过身,用真正的正面面对着烈火,微微鞠了一个躬。
“你将公主保护的很好,辛苦你了,公主近卫,王对你的工作很满意,不过接下来交给我们就可以了。”
说完,一人为城就再次转身,准备继续跨上正屋的废墟。
咻!
破风声直直向着自己的后脑袭来,一人为城只能遗憾地停下脚步,刚接好的脖颈再次折成个普通人绝对会死的角度,避开了袭向自己后脑的匕首。
被一人为城避过的匕首失去了目标,狠狠地插进坍塌的石墙中。
“你想去哪里?”
烈火的声音再次在一人为城身后响起,就像鬼魅一样悄然无息但又无处不在。
没去管折断的脖颈,一人为城飞快地转身,覆盖着钢鳞手甲的右手掌全力拍下。
就在一人为城转身的时候,烈火已经事先预判了一人为城的动作,袖中的钢丝以比一人为城挥掌更加疾迅的速度缠上了一人为城的手肘。
一人为城并不是正常人类,仅仅只是一掌劈下就能达到攻城锤一样的威力,大地龟裂,泥石翻飞,但原本的攻击目标——鸣上烈火却像一直机敏的猴子一样翻滚跳跃着远离,不单闪开了一人为城的掌击,就连翻飞的泥石和灰尘也没能沾上烈火的衣角。
一人为城慢慢站直身体。
“不愧是希瓦最强的三人之一,看来我们有点轻敌了。”
说话的同时,他抬了抬用来攻击的的右手,那里只有一截空荡荡的断臂,从手肘关节起被利器截断。
远处站定的烈火但手做了个扯的动作,被金属丝捆绑着的断臂就被连同金属丝一起收到手中。
没有回答一人为城那句可有可无的称赞,烈火抬起了手里的断臂,断臂虽然毫无血色,却不像爱因斯坦形容的那样溃烂,而且还戴着一个看起来做工精良的手甲。
——是不是说明了这次使用的身体对一人为城来说比较特殊或者重要?这么想着,烈火将断臂向着自己身后抛开,然后专做漫不经心的说了句。
“我还以为你只能使用那些腐烂发臭的尸体,看来也不尽然嘛。”
这句话是想要从一人为城嘴里套出点话,不过因为烈火不太擅长这一套,所以稍微有点不怎么高明。
一人为城并没有对烈火的话表现出明显的反应,他只是慢慢将失去了前臂的右手放下,然后用感受不到敌意的阴森嗓音回答到。
“毕竟我们有着‘国王使者’这样一个名头,要是留下了‘发臭的国王使者’这种名头,那可就是万死难辞其咎了。啊,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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