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1 朋党(第2/4页)  三国之最风流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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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长恭敬之极地答道:“是。”

    没有婚配,就无“妻、子”可封。秦干对刘儒说道:“刘君,请封其家产。”

    刘儒担忧院外少年,巴不得早点封完了事,当即和谢武、里长去到屋内,逐一检查、核实、确定。

    秦干没有掺和。他转到院门处,负手雄立,蔑视院外诸人。诸少年观其形容,自觉受了侮辱,一阵阵的骚乱,好几个人握住了剑柄,但终究没有人挑头上前。

    许家家徒四壁,家产不多,很快,刘儒等人核查完毕,出来说道:“许家计有:一宇二内,各有户,床、榻等器具若干,院中桑树一棵。”问谢武,“对么?”

    谢武说道:“对、对。”问里长,“许家是否还有其它应被封守而你们遗漏的,或者藏在别处、没有进行登记的?如果有,你要获罪的!”

    里长答道:“许家该封守的皆在此处,并无别物。”

    刘儒说道:“那这些东西就移交给你两人了。你两人安排一下,找人轮流看守。等待县中新的命令下来。”

    谢武、里长齐声应是。

    “封守”的整个过程便是这样,等回去后,刘儒据此写一份爰书,上交长官,工作就算完成了。他问秦干:“秦君,事已毕,可以走了么?”

    “许仲仗勇力,勾结朋党,擅作威福,闹市贼杀,罔顾国法!杀人后又逃窜江湖,亡命山林,这种行为是需要严加惩处的!依照法令,需将其母扣押亭舍。”

    刘儒、谢武、荀贞诸人都是一愣。

    刚才在来的路上,秦干还反问谢武“谁说要牵连许仲的母亲了”?怎么一转眼就变卦了?荀贞转顾院外一个个怒形於色的少年们,心中了然:“必是因此”。

    谢武陪笑说道:“许母年高,……。”

    “按照法令,七十以上触犯律法,不是诬告、杀伤人的,不得系拘。她有七十岁么?”

    “虽不到七十,但昨晚染恙,……。”

    “恙在何处?”

    许母的老弱是因为伤心过度,从外表看,确实不像生病了。

    “这个,……。许仲杀人,虽触犯律法,念其一片孝心使然,……。”

    “若是真孝,就不会想不到杀人后,他的母亲会被扣押亭中!”

    “虽说有这样的规定,但向来执行不严,不是一定要如此才行,……。”

    “别人宽纵是别人的事,此案由吾负责,当依吾计而行!”

    谢武还想说些什么,秦干不给他机会,问道:“本亭亭长何在?将他叫来,把许母交给他!许仲一日不自首,便一日不放其母还家!”

    “当啷”一声,门外有人将佩刀拔出一截。

    院内诸人大多立在树下,阳光透过枝叶,筛落下来,映衬得他们的脸上忽明忽暗、阴晴不定。

    谢武的笑容渐成不安,刘儒、里长,以及“雄武”的杜买、“粗壮”的程偃,额头上都有汗水渗出。

    荀贞穿越以来有两大收获,一个渐渐养成了喜怒不形於色的深沉,一个勤学技击,此时虽紧张,还算镇静,但也握紧了刀柄,一双眼紧盯院外,只等感觉不对,便要首先暴起发难。他注意到拔刀那人二十三四,猿臂蜂腰,似为头领,诸少年都在看着他,好像在等他令下。

    时人尚武,儒生、文人中亦有很多人通晓剑术。秦干的师兄弟中就有很多文武双全的,秦干亦通击剑之术,身上佩戴的也有剑,但他没有拔出,甚至连碰都没碰一下。他迎对诸少年,身躯挺立如青松,厉声叱道:“尔等是欲试吾剑,还是欲试国法?”

    颍川郡人文荟萃,有颍阴荀氏、许县陈氏、阳翟郭氏、长社钟氏等等的名门世族;同时也继承了战国、先秦时的“剽轻”遗风,有祭遵这样因被衙门的官吏冒犯,便“结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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