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3 劫人(第1/6页)  三国之最风流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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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一更,觉得后边的内容有些冗杂,修改一下。

    ——

    诸人饮酒起舞,忽有一人从墙上跳下。

    陈褒虽在酒后,反应最快,左手按地,“腾”的一下跃起,右手往腿边一抹,抽出了拍髀短刀,离席下地,抢到荀贞身前,喝道:“谁人?”

    杜买、程偃等跟着跃起,抄刀喝问:“谁人?”

    两句“谁人”接连问出,一声比一声大,惊动鸡埘中的群鸡、马厩里的双马,一时院中乱糟糟一片。

    荀贞安坐席上,眯起眼,往墙下看,观瞧来人,见他个子不高,隐在黑影中,瞧不清面容。

    他招手将许季唤回,吩咐道:“照顾好阿母。”缓缓起身,慢慢地整了整衣襟,问道:“墙下君子谁人?”脑中急转,猜来人是谁,首先想到的是给他造成最大压力的太平道人,“难道今夜事发?”转念一想,觉得不太可能,还没到甲子年呢,不是太平道人,这里是亭舍,也断然不会是蟊贼盗寇,“或是许仲朋党?”

    封查许家时,许仲的朋友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一点儿不怀疑那些人有胆子来亭中劫许母。如果是许仲的朋党?来的怕不会是一个人。荀贞往墙上、院门看了一眼,静悄悄的,不见有别人影踪。

    来人在墙下的阴影中待了一待,很快走出,借助火把的光芒,众人看得清楚,只见他大约七尺身高,貌不惊人,眼睛不大,唇上蓄了胡须,穿一件褐色短衣,腰插长刀。

    “许、许仲?”说话的是程偃,极为惊奇。

    紧接着许母、许季、陈褒、杜买等人也都轻呼出声,有叫“中郎”的,有叫“二兄”的,有直呼其名,称“许仲”的。

    “竟是许仲?”荀贞目光灼灼,望向来人,惊奇之极,心道,“他竟有如此胆大?居然敢来我亭中!”定住心神,问道,“足下便是许仲么?”

    “许仲见过荀君。”来人在夜色下长揖行礼。他的声音低沉,很有穿透力。

    “足下夤夜而来,不知有何贵干?”

    “许仲不孝,连累家母。今夜来,是想请荀君高抬贵手,将家母放还。”

    “放还?”

    “正是。”

    “你是来投案自首的么?”

    “汉家律法:‘杀人者死’。许仲虽愚,留此身尚有用处,并不愿自寻死路。”

    “你既不投案,又欲你阿母归家,如此,是想劫人了?”

    许仲默然,夜色下,一双眼熠熠生光。他按刀问道:“放或不放,荀君一言决之。”

    “你一个人来的么?”

    “然也。”

    “如此,你是欺我亭中无人?”

    “荀君此话何意?”

    “县君严令,你一日不投案,你的母亲便一日不能离开亭舍。你今夜独身前来,既不投案,又欲我放了你的阿母,你是想让我承受县君的怒火么?你是视我亭中诸人为无物么?”

    许仲手按刀柄,无视亭舍诸人的隐隐包围,趋前一步,盯着荀贞,低声说道:“许仲不才,区区一人,岂敢视诸君为无物?荀君若不肯放人,……。”

    “怎样?”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嘿!单人独身,敌对六七人,面不改色,出言威胁。

    杜买等都听出了许仲隐藏在平静语调之下的浓重杀意。程偃、陈褒还好点,繁尚、黄忠面如土色。

    杜买勉强喝道:“许仲!你只一人,我等七人,你哪里来的大话?俺知你骁悍,但亭舍重地,不可乱来!若是恼了县君,便是你遁走千里,也难逃一死!”

    他扯出县君吓唬许仲,许仲毫不理会,逼前一步:“今夜事,要么放还吾母,要么血流尸横。”他的气势与秦干不同,秦干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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