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08 督军要务需先试(第2/3页)  三国之最风流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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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此时堂上在坐的四个人没有一个寒士,荀氏和陈氏是颍川右姓,高堂隆和羊琮的家族是泰山的冠族,四人的祖上都是名重海内。

    荀贞对这类“互道敬仰”的话,按其本心是没多大兴趣的,但这是士人初次相见时少不了的一道程序,因也就耐下性子,笑着听陈群与高堂隆说话,随之不久,羊琮也加入了进去,听他三人说了片刻,“互道敬仰”得差不多了,遂插话进去,笑问道:“二君远至,可否劳苦?”

    羊琮和高堂隆俱道:“并不劳累。”

    “二君来前,我正要去城外巡营,二君如不劳累,可有意与我同行?”

    羊琮和高堂隆自不会说不去。

    当下,荀贞带了他俩和陈群出得堂外,先吩咐堂外吏去叫周泰和蒋钦来,打算带着他俩一起去军中,然后叫人备马,又专叫给高堂隆两人备车。羊琮不语,高堂隆却道:“愿骑马。”荀贞便顺其心意,令多备了一匹马。稍顷,周泰、蒋钦来到。

    六人出府,或骑或乘,在数十骑士、数百步卒的扈从下,很快就出了城。

    行数里,到至一处步兵营中。

    荀贞叫周泰过去叫开营门,不等营将出来迎接,即带着诸人入了营中,到营中不去主帐,径至操练场,这会儿快到午时,场上没有吏卒。场边立有战鼓,荀贞又叫蒋钦过去擂鼓,鼓声隆隆,未及三响,原本正在兵帐吃饭的吏卒们都丢下了饭椀,披甲带兵,匆匆奔至。

    营将也在这时赶到。

    这个营将却非别人,正是任犊。

    任犊与许仲、江禽等人一样,也是荀贞的西乡旧人。

    昔时,荀贞常用他主钱,他虽少文不通经书,然性忠诚,从未有过贪墨之举,因得了荀贞的信赖,后来,随着部曲的增多,钱耗也随之越来越多,任犊识字少,算也不精,便力不能及了。荀贞因调他主兵,他不能和许仲比,也不如刘邓诸人勇,在掌兵练兵上也是寻常,一直没立下过什么出色的功劳,念在他是西乡旧人,荀贞虽仍是信重亲用,比如这次指派诸营屯地,便把他留在了郯县,并且对他赏赐不断,可因他少功劳故,在军职上却也不好对他太过拔擢,现下他职为别部司马,领了两曲四百兵士。

    荀贞见任犊赶来,怒道:“卿为营主,我入营而卿不知,如我是敌,卿今死矣!既至,又未披甲持戈,欲以布衣、三尺剑迎敌么?”问他,“按战时军法,是何罪也?”

    任犊丢掉手上提的剑,伏拜地上,答道:“营为敌夺,身斩,父母妻子与其身同罪。”

    陆续赶到操练场的数百兵士颤栗惶怖,惧不敢言,伏身於任犊后,尽皆下拜在地。

    荀贞顾与周泰言道:“卿可取剑上犊前。”

    周泰立刻抽剑在手,大步来到任犊身前,转身看向荀贞。

    荀贞没有立即下令,而是瞧了羊琮和高堂隆一眼,见羊琮目不忍视,高堂隆神色不变,於是对该怎么用此二人,至此定了下来,转回视线,复看向任犊,说道:“念卿一向勤劳忠事,此次免死,如有下次,定斩不饶!”令周泰,“可断其寸发,以代其首。”

    周泰应诺,弯下腰,抓了一撮任犊的头发,横剑断之,拿回呈给荀贞。

    荀贞问周泰把剑要过来,自割了一截衣襟,把这缕头发包起来,上前亲手交给任犊,说道:“此卿之发,吾之衣也。卿与我相识十余年了,卿之勤忠,我素信重,以我衣裹卿发,实思与卿休戚是同,要牢记今日事,居营需重,万事不可懈怠。”

    任犊眼圈都红了,举起双手,接过衣襟包,叩首说道:“君侯深恩,无以为报!”

    荀贞把他扶起,指着他衣袖上的墨渍,问道:“衣上缘何染墨?”

    任犊哽咽说道:“犊自知少文,暇时常补学,鼓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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