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东厂和锦衣卫两大特务机构的疯狂报复全面启动,京城里的文官也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触动皇帝朱由校的逆鳞。
即便是平时叽叽喳喳的言官们也自动闭起了嘴巴,老老实实地窝在家里造人或者看什么词话。
这不是朱由校猜的,而是通过东厂的情报得知的,因为京城这几日的金.瓶.梅之类的书籍销量猛涨,青楼的生意也比往常好得多。
甚至,某御史昨晚还因为玩得太过竟直接猝死。
而内阁和六部的实干官员们依旧如往常一般打卡上下班,该处理的朝廷政务继续处理,该要面圣廷议的要务也依旧面圣廷议。
反正,东厂和锦衣卫的缇骑也找不到他们头上来,朱由校也不会像个疯子一般对这些听话又干事的循吏下手。
甚至,为了彰显自己这个大老板的关怀,朱由校还命令东厂缉拿乱臣贼子时若路过某朝廷大臣的府邸必须下马,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以免打扰人家休息。
既然百官们在兢兢业业的做事,锦衣卫和东厂在兢兢业业的替自己打击那些不听话的人,朱由校也乐得清闲。
经过数月的调养,张皇后的气色已经恢复了不少,且比往日更添了三分美色,闲来无事的朱由校也爱将自己的皇后抱在怀间学那些文官们干些没羞没臊的事来,有时候情难自禁来点鱼水之欢也在所难免。
甚至一宫女也最终被他收入了房中,原因无他,那宫女太像他前世的初恋。
而如今作为帝王,没有道德的约束,他就这样难以克制的享受了一次穿越者的福利,同时还切切实实的开始了昏君暴君的步伐。
当然,相对于某些千古一帝而言,朱由校还算得上是一个有节制的皇帝,至少他的六宫还没有住满人。
有无数官员包括大学士魏广微和卢象升、徐光启也曾明里暗里建议他多纳妃嫔以广延子嗣,不过朱由校却没有同意,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太纠结,如今整个天下都是自己的,选美人也是一件很难的事。
当然,朱由校是不会把自己的丝心理表现给群臣的。
作为堂堂的帝王,他的理由很简单:
外患未除,百姓衣食尚不能饱,祖宗社稷危亡依旧在旦夕之间,我朱由校岂能罔顾天下大道而沉溺于儿女私情,汉朝大将霍去病尚且有‘匈奴未灭,何以为家’之言,朕身为帝王,更有拯救天下苍生之责,诸位爱卿是要让朕做南唐后主吗?
朱由校的表现让保皇党的官员们越发的坚信自己是跟对了人,也越发相信自己所效忠的帝王将是大明的又一位中兴之君,而自己也将成为流芳千古的中兴之臣。
但相反的是,东林党的官员们此时则是恨透了朱由校,包括现在的韩爌。
因为朱由校的报复直接导致了他兄长的人头落地。
“兄长!“
韩爌家有三兄弟,除了他从文读书考科举中进士直到成为首辅外,他兄长则通过捐纳成为大同武官,如今已然升到了参将,而他的弟弟则在家里总揽一切生意。
但韩爌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兄长被砍了脑袋,而且还被这大同巡抚和大同总兵官送到了自己面前。
韩爌很愤怒,他也是堂堂内阁首辅,门生故吏遍天下,什么大同巡抚和总兵官,他不过是出于客气才喊一声中丞或总兵,即便他现在已经致仕,他完全可以一纸信书让这两人下台。
可偏偏这两不识抬举的大同最高文武官员杀了自己的兄长,甚至连带兄长的亲信家丁也一并杀害,因而,盛怒之下的韩爌不由得冷声问了一句:
“敢问,我兄长犯了何事,两位身为朝廷大员,难道就如此罔顾朝廷王法,擅杀一朝廷参将!“
“你兄长身为朝廷官员,不但不思为朝廷效忠,却私卖火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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