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五天的筛选与分配,禁卫军的整编才算宣告完毕。
其中,鳌拜自然是被授予为骑兵营指挥使,但骑兵营人最少,不过却最是精悍,如果调查其户籍后会发现,里面其实很多人都是北直隶、辽东乃至陇西一带的人。
而富大海也当之无愧的成为了炮兵营的指挥使,这个看上去有些憨傻且出身最为贫寒的大明烈士遗孤却是个超级学霸而又能做到身体力行不摆架子的指挥使。
同时,汤若望也正式兼任炮兵营的指挥同知负责技术指导。
常延龄则是步兵第一营指挥使并兼任禁卫军都指挥同知,协助卢象升管理全军,当然朱由校这样做也是用他制衡卢象升在军队指挥上的意思,不过常延龄主要负责的还是对步兵三个营的指挥。
另外两个步兵营的指挥使则是卢家钰任步兵第二营指挥使,此时还不太显眼的董用文则是步兵第三营指挥使。
工兵营指挥使则是刘佳胤。
而辎重营的指挥使则是覃博桐,辎重营的人数近三千人,是禁卫军各营中编制最大的营,不过战斗序列却排在最后,甚至只充当预备军的角色。
但现在的覃博桐似乎并没有因此而显得郁郁寡欢,在接下来的专项训练时给辎重营全体官兵做讲话时更是直接说道:
“真人不露相,辎重营就辎重营,没有我们辎重营他们吃什么,他们拿什么跟人厮杀,另外,谁说我们战斗力就比他们差,从今天起,辎重营全体官兵要比其他营多训练半个时辰,多拉练十里,总之,我们要把他比下去,让陛下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王牌!”
“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
覃博桐现在憋的满是气,也只有通过这种大声嘶喊而暂时压制心里的不痛快。
不过,不同的指挥使训练方式依旧不同。
常延龄则将士兵再次整编,让有射击天赋的士兵各带一个射击水平相对差一点的,并将自己的步兵营分成三个队,且每次训练都是固定的第一队先,然后第二队,接着第三队,然后又是第一队,以此轮回,前面一队射击时,第二队则灌火药,第三队则休息以使枪管冷却。
这是一个很好的习惯,日后作战时,步兵营往往只要第一个梯队不垮,后面的两个梯队也不会发生骚乱。
而另外两个步兵营则与常延龄的方式类似,不必赘述。
全军七个营中,在进行专项训练时,最让人新奇的而是骑兵营的训练。
朱由校和卢象升都不插手骑兵的具体训练,目的就是想让鳌拜训练出可以和满清匹敌的铁骑,但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各营专向训练都在热烈进行时,鳌拜却是不慌不忙,十来天来,他只是带着自己的战士们去训练场附近的山坡草场,给他们讲马爱吃什么草,吃什么草好,甚至还把食堂的豆子等拿来跟骑兵们讲马吃什么豆子好长膘。
等到大同巡抚孙传庭把从蒙古买进的三千余匹良马送来后,鳌拜依旧没有开展骑兵训练,而是让每个骑兵各带着两匹或者三匹马去山坡养马。
甚至,鳌拜还让他们和自己养的马一起吃一起睡,还要每日都为马清洗。
一些士兵现在开始后悔没有被鳌拜摸一把,要不然就能进骑兵营,就不用这么辛苦的训练,就只是每日牵着马到处逛而已。
“要想成为一流的骑兵,你自己不怕死不行,得让马跟你一样不怕死,跟你有一样的感情和情绪,到了战场上,马才能听你的话,不要以为关外的人就天生善骑射,若不是从小生活在马背上,从小和马一起生活,他们也驾驭不了一匹马。“
鳌拜很耐心的说着就摸了摸自己的一匹枣红马,又道:“总之,就是要把马当成你自己的媳妇。”
本来对鳌拜这个投靠来的鞑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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