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国听到高炉国居然取得了联何国的授权,可以使用一切必要手段执行安里会的有关决议,登时一片哗然。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两个爸爸互掐吗?怎么突然之间,联何国连武力决议都搞出来了?
桦夏爸爸哪里去了?否决权呢?虽然桦夏不行使否决权是惯例,但这次不一样啊,您的儿子要挨打了!
刚刚登基的毛利国国王梅姆陛下也坐不住了。毛利国连高炉国都对付不了,又怎么可能对抗整个世界?这已经不是会不会死的问题了,而是死得有多快的问题!
他昨天才登基,今天就要英勇就义吗?虽说过把瘾就死也不算太亏,但谁愿意只当一天的国王?
太坑人了!
情急之下,梅姆只能再打电话了:“李先生,联何国的决议您看到了吧?为什么,为什么桦夏不行使否决权?”
“咳咳,我不是李先生,而是李夫人。梅姆你好歹也是当国王的人了,别那么沉不住气好不好?我和李先生,还有另一位李夫人,正在赶往你们毛利国的途中,一会儿就到了。你不用怕,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我们可以摆平的。”李婷用她生硬的法语道。
高炉国,总统和蔀长们济济一堂,个个喜笑颜开。这也难怪,他们这仗的打得实在太漂亮了。
以总统的本意,是要拿到联何国的谴责决议,有了这个谴责就好办事了——你看,联何国都谴责你,我们揍你那也是理所应当。
可是他们发力之后,联何国不但谴责了,还提出要求,更给了高炉国一个动用武力的授权!
这什么叫意外之喜?这就叫意外之喜!本来想让人家喊两嗓子帮帮腔,谁成想转眼间人家直接赐了一道圣旨!
圣旨在手,谁能不跪?就算是大国、强国也得跪,更何况毛利这种蕞尔小国?
“今天,你是整个国家的功臣,我们高炉为你而骄傲!”总统对外胶蔀长道。
高炉外胶蔀长嘿嘿一笑,谈然道:“哪里哪里。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毛利国丧心病狂,连我们在其国内的产业也敢抢,风口浪尖的时候又搞了一个登基称王,这谁还敢支持?就连他们临时拜的桦夏爸爸也不能这样冒天下之大不韪!”
众人附和道:“是啊,毛利国倒行逆施,就该遭到国际社会的一致谴责,我们的提议,也是众望所归。”
总统道:“这个结果虽然不令人意外,但外胶蔀出色的工作还是不能被抹杀。之前我可万万没想到桦夏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武器禁运。”
高等教育、科研蔀长道:“武器都禁运了,我们还怕什么?毛利国一共有几辆坦克?八辆,还是十辆?”
“是十二辆。”情报蔀长纠正道,“其中两辆是二战时我们丢在北惜洲的产品,他们五十年前建国时高价买了过去,据说还能正常使用。”
“二战前的产品?哦,真是吓死我了,我觉得我们把它缴获后可以卖给文物馆,一定能卖个好价钱的。”总统道。
“哈哈哈!”众人一齐大笑。
总锂阿方斯道:“我们不要太轻敌,桦夏虽然同意了武器禁运,但驻扎在高炉国的十五万军队还没撤走,情况随时可能发生变化。”
情报蔀长道:“没错,他们的十五万部队是没撤走,但十五万人中,五万驻扎在迪布城,七万在北边沙漠负责维护那个能源基地,梅姆身边只有不到三万人!”
外胶蔀长道:“桦夏的赵和我会面时,特意提到了这个能源基地,他坚称那是民用设施,不准我们在战争中毁坏,否则的话桦夏将使用一切必要手段保障他们的财产安全。”
财政和公共账目蔀长蒙特布尔道:“这听起来可真不是什么好消息。”
工业蔀长道:“据说桦夏正在研究光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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