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她可以不用担心萧芸芸。
苏简安知道疯狂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更知道看不到希望是什么感觉,沈越川可以保护芸芸以后不受伤害,可是这并不代表芸芸会幸福。
一个人,她可以自己撑伞给自己遮风挡雨,可以专注的面对生活中的所有挑战。
可是喜欢上另一个人之后,人会变得贪心,会想要有人陪伴,想要依靠那个人。
当这些渴望无法满足,快乐就变成了奢求。
苏简安希望萧芸芸不受伤害,更希望她和沈越川都可以快乐。
但是,天意弄人……
苏简安轻叹了口气,往陆薄言怀里钻了钻:“不管芸芸和越川最后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都支持他们。”
如果他们选择死守秘密,各自幸福,苏简安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现。
如果他们做出另一种选择,她会帮他们排除前路上的困难和非议。
这种事情上,陆薄言向来是以苏简安的态度为风向标的,平时说一不二杀伐果断的陆大总裁,这一刻连脑子都懒得动一动,只是说:“你支持的就是对的。”
也就是说,苏简安支持的就是真理,他都支持。
回到丁亚山庄,已经是深夜,苏简安脱了高跟鞋,轻手轻脚的走进儿童房。
西遇和相宜在婴儿床|上,睡得正香,刘婶在房间里照看着他们。
见苏简安回来,刘婶笑了笑,说:“今天西遇和相宜早早就睡了,不吵也不闹,特别乖,就像知道你们不在家似的。”
苏简安欣慰的在两个小家伙嫩生生的小脸上亲了一下,回房间,陆薄言已经洗完澡了,她随口问:“我的衣服呢?”
陆薄言不动声色的顿了半秒,神色自若的说:“帮你拿了。”
苏简安信以为真,放心的进浴|室去洗漱,没注意到陆薄言微微勾起的唇角。
陆薄言帮苏简安关上浴|室的门,去儿童房看了看两个小家伙,算着时间回房,果然一走到浴|室门前,里面就传来苏简安夹着愠怒的声音:“陆薄言!”
自从怀|孕后,苏简安很少再这么叫陆薄言了,她偶尔叫他的名字,多数亲昵无间的叫他老公。
陆薄言也不意外苏简安突然连名带姓的叫他,靠在门边闲闲的问:“怎么了?”
“你还问?”苏简安拉开门走出来,生气却束手无策的看着陆薄言,“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洗完澡才发现,浴|室里根本没有她的衣服,她只能找了条浴巾裹着自己。
陆薄言打量了苏简安一番,她额角的头发沾着小小的水珠,精致漂亮的脸像刚刚煮熟剥开的鸡蛋,饱满且不失柔嫩,分外诱人。
他圈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把她带进怀里,“是,我故意的。”
某人镇定坦然的样子,根本就是笃定了苏简安不能把他怎么样。
苏简安生气了,真的生气了,威胁道:“你不怕我下次也不给你拿衣服?”
陆薄言挑了一下眉:“不怕,我会当成某种信号……”
苏简安秒懂陆薄言的意思,脸瞬间涨红,来不及说什么,陆薄言已经吻住她的双|唇,把她所有的抗议和不满堵回去。
陆薄言太熟悉她的敏|感点了,把她控在怀里,逐一击破。
没多久,苏简安就像被人抽走力气一样,软软的靠在陆薄言怀里,任由他索取。
两个人,唇|舌交缠,呼吸相闻,这种仿佛用尽全力的热吻,像一种亘古的誓言。
苏简安心底微动,不自觉的叫陆薄言:“老公。”
陆薄言深深的和她交换气息,汲取她每一分甜美,过了片刻才不紧不慢的“嗯?”了一声,尾音磁性的上扬,仿佛要将人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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