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君承修倒在床榻上,胸口在剧烈的上下起伏着。
羑言紧抓着自己的衣袖,很明显,君承修中的是情毒。
“君承修,你清醒点!”羑言厉声对着君承修吼着,“你来采撷院之前见过谁?”
君承修似乎听不见羑言的声音,羑言环视着房间,走到桌边抄起一壶水往君承修的脸上泼,“现在你清醒了吗?”
被这么一浇,君承修一瞬间有了那么一点意识,他挣扎着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
他记得他被羑言带回奉闲院了
面前站着的是谁?
模糊的却熟悉的身影,君承修勉强支起自己的身子。
羑言正欲上前,门外却是传来了声音,“羑菱姑娘?”
是苍南。
羑言转身来到房门边,就在快要碰到门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不能让苍南见到她现在的样子。
“怎么了?”
“您真的回来了!”苍南听到羑菱的声音松了口气。
“嗯。”羑言不宜多说话,看样子花雨是被人见到了,那她现在怎么样?
“那个”羑言装作害怕,声音带着抖音对苍南说道,“我c我现在不想见外人,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可以吗?”
苍南能够理解羑菱的想法,很快就答应了。
“那您好好休息。”
“嗯。”羑言点头,反应过来苍南看不见又应了一声,“哦,对了,你能派人守在奉闲院外吗?我不敢一个人,也不想别人进来。”
“您放心,苍南这就去办。”
苍南一离开,羑言才松了口气转身看向君承修,他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了。
“羑菱?”君承修的声音变得很喘,还带着晴欲,看是可以看出他很努力的控制着自己。
“你没事就好。”
羑言看着他不知要如何开口,“王爷”
“您身体不适,去床上躺会儿吧,羑菱帮您找大夫。”羑言对君承修微笑着,温柔的说道。
“嗯。”他是很难受。
羑言上前扶着君承修,“羑菱扶您过去。”
君承修转身,羑言放在他身后的手抬起来向他劈过去,君承修直觉一阵痛,接着整个人就倒地不省人事。
羑言吃力的将君承修扶起,将他安置在床上。
看着他通红的脸,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事?那方面的事情她不懂,可是这种药不同层度的发作她都见过,就是不知道君承修中的哪种。
谁会给他下这样的药呢?
羑言边想,一边来到衣柜前,她从衣服的的最里端拿出一盒东西,走到君承修面前打开,那里面满是银针。
她一根根的为君承修扎上,最后一根落下,君承修的脸色慢慢的恢复正常。
羑言看了君承修一眼,然后起身离开,推开房门,苍南早已不在了,远看可以看见奉闲院外来回巡视的人,她走出去对着其中一个人说,“能否劳烦您帮我准备些吃的?”
“属下这就去办。”
羑言支开了人,从另一个房间拿了几个空桶到河边打水,看着那条河水,顺着河水流动的方向看去,她微微有些出神。
河水的凉意惊醒了羑言,她快速的打着水,然后回房间。
浴桶里一桶桶冰冷的湖水倒进去,羑言走到床榻边将他扶起来,吃力的让他进了浴桶。
除了这么做,她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羑言坐在凳子上撑着手看着君承修,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她不自觉的合起了双眼,再次睁开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她起身来到君承修的身边,慢慢的将他头上的针取下放回盒子内,她走到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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