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该如何夺取大坝?”
李延庆摇了摇头,“做决策必须在充分掌握情报的情况下才能有合理方案,现在卑职对大坝一无所知,说得再多也是纸上谈兵。”
“至少我们可以考虑让谁去夺取大坝!”
李延庆忽然明白了大帅的意思,立刻躬身道:“卑职愿率情报营夺取大坝,请大帅批准!”
种师道暗赞李延庆聪明,他是想把这个机会留给李延庆,李延庆文武双全,但他最大的弱点缺乏实战经验,要想培养他,就必须多给他机会。
种师道年事已高,但他内心依旧忧国忧民,他只能尽自己的最后一点余热给大宋培养一批栋梁之材,李延庆也是他极为器重的大才之一。
“光靠情报营的三百士兵还不够,我再让偏将刘錡率一千精锐和你同行,你们二人可商量着夺取水坝。”
“卑职明白了,大帅等探子回信会再行动吗?”
“我怕时间上来不及,你们可率军先去嗣武寨等候,探子回来,必将会从那里经过。”
“卑职稍微收拾一下,连夜出发!”
黄昏时分,李延庆正在大帐安排参军从事们的以后十天事宜,他虽然是情报营指挥使,执行命令没有问题,但他同时也是情报司主事参军,他必须要把情报司的后续事宜安排妥当才行。
这时,一名士兵在大帐门口道:“启禀参军,外面有人找!”
李延庆走出大帐,只见外面站着一个年轻的将领,年纪也不过十七八岁,和李延庆差不多,长得身材高大,双膀强劲有力,皮肤微黑,一双俊目炯炯有神,李延庆却没有见过他。
“你是——”
年轻将领走上前微微笑道:“在下刘錡,久仰李参军威名了。”
原来他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抗金名将刘錡,大将刘仲武的幼子,将门之后,刘将名将辈出,比如刘仲武从弟刘延庆,抗金名将刘錡,刘延庆的儿子刘光世更是中兴四将之一。
刘錡虽然年轻,却已出任绥德清边寨知寨,被任命为偏将,在军阶上要高李延庆一级,不过他的官阶是正七品致果校尉,只比李延庆高半级,由门荫入仕。
刘錡在西北军有名并不是因为他是大将刘仲武的儿子,而是他箭法强悍出众,号称西北军第一箭,两年前他因为母亲去世而没有去参加弓马大赛,没有机会和李延庆同场较量。
“延庆当然久闻刘将军大名,这次虎啸峡出击,还望刘将军多多关照!”
“彼此!彼此!我就问一问李参军,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比较好?”
“刘将军已经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就绪,目前在休息,随时可以出发。”
“情报营的弟兄也在休息,那就亥时正出发,刘将军觉得如何?”
刘錡微微一笑,“那就一言为定,亥时正我们在大营门口汇合。”
亥时正便是晚上九点,夜幕下,李延庆和王贵率领三百情报士兵步行来到了大门前,这次任务是翻山而行,士兵们都没有骑马,也没有穿重铠,都是轻兵而行,每个士兵佩刀一口,后背弓箭和盾牌以及一卷军毯,一只水壶和一只干粮袋,就算这样最基本的轻兵装备,也是负重二十斤。
刘錡的一千军队也是一样,都是轻兵简行,他的士兵也是挑选出的精锐,两支军队汇合在一起,具有强大的战斗力,完全可以和五千敌军抗衡。
刘錡也有一名副将,叫做杜勇,年约三十岁,是刘錡父亲的老部下,参加过几次对西夏战役,经验丰富,种师道特地安排他随行,就是让他关照三个年轻小将。
王贵和杜勇各自率军列队而行,李延庆和刘錡骑马走在前面,低声谈论着这次行动,刘錡手提一把大刀,有万夫不当之勇,箭法超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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