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大肚婆了,这才三个月呢!”
曹蕴娇嗔着把丈夫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你摸摸看,肚子哪里大了?”
李延庆摸着摸着,方向就变了,曹蕴红着脸拉开他的手,“不行,孕期不能行房事,医师再三叮嘱过的。”
李延庆笑嘻嘻道:“医师只是说头三月和后三月吧!间可以的,没关系,我小心点就是了。”
曹蕴无奈,只得依了他,好会儿,李延庆有点疲惫地躺下了,“青儿自己的意思呢?”
“她当然想跟你去,要不然我怎么会说这件事。”曹蕴收拾好了身体,换了身衣重新躺在丈夫身边。
李延庆懒洋洋笑道:“我还以为你不放心我,要在我身边安插个探子。”
“去!我有那么无聊吗?你在外面要找女人我不管,但别给我领回家来就行了。”
李延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好吧!就让青儿起去,这件事明天再说,我先睡了。”
不多时,李延庆便沉沉睡去,曹蕴却有点睡不着,前天汤圆儿跑来向她哭诉,她丈夫王贵又在外面沾花惹草,领回来个大肚子女人,这已经是第四个了,还振振有词,要传宗接代,据说他在外面还养有女人,汤圆儿都要崩溃了。
不过汤圆儿说漏了句话,说是王贵急愤脱口而出,‘都统也在外面养女人,曹夫人都没有反对,你整天吃什么干醋?’
这让曹蕴暗暗吃了惊,难道自己丈夫真在外面养了女人吗?
这件事在没有证据前还不能伸张,得给青儿说说,让青儿暗观察番。
.........
次日早,李延庆刚刚来到经略府官衙,张顺便匆匆赶来,“都统,那家兵器铺的底细已经摸清楚了。”
李延庆愣了下,这么快就摸清楚了?
“你确定自己没有被误导?”
张顺摇摇头,“他们在京兆招募了两名伙计,卑职就从这两名伙计着手,问出了这家兵器铺的背后东主。”
李延庆索性放下笔,十指交插在起,饶有兴致地问道:“他们是什么来历?
“和几年前的黑党项有关!”
黑党项是李延庆初任京兆同知时镇压的支叛乱部落,他们原本生活在庆州带,不过前年已经举族迁去了熙河路的河湟带,在那边为宋军养马,他们养的河曲马已是京兆军的重要战马来源。
“这家兵器铺的后台是黑党项?”李延庆有点怀疑。
“准确说是黑党项的个分支,首领叫做西壁俦,生活在兰州北部的黄河南岸,名义上是畜牧为生,但实际却干着走私禁品的买卖。”
“做什么违禁品买卖?”
李延庆语气有点冷了,他知道西夏现在国力衰弱,急需很多战略物资,尤其是生铁十分渴求,西夏官府收购生铁的价格是大宋市场上的十倍,为了获得生铁而不择手段,甚至把牲畜卖到大宋后,直接把铁钱运回去熔化。
李延庆对西夏实施了十分严厉的生铁禁运,胆敢走私生铁去契丹,旦被查获,立斩不赦,今年以来已经杀了上百名冒险走私生铁的商人。
不仅宋朝对西夏实施生铁禁运,连金国也严禁运生铁到西夏,生铁对金国也同样是紧缺的战略物资。
张顺沉声道:“到目前为止,他们做的是走私金银的买卖,把宋朝黄金运到西夏兑换成白银,又把白银运到大宋兑换成黄金。”
李延庆点点头,大宋两黄金兑十两白银,官价和黑市价都样,但西夏两黄金却最多能兑到十五两白银,这就是五成的利益,很多小商人都在暗做这个生意,但宋夏两国都严禁金银出境,所以只能做走私的买卖。
如果只是走私金银倒也罢了,但李延庆怀疑他们还是要做生铁走私,否则他们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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