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眼,上下牙床使力,往中间一咬。
“啊!”但听一声惨叫,舰长大人一下子抽回舌头。
“你敢咬我?”索性心一横,侵入姑娘胸部的手往上一捏。
“啊!”这次轮到克蕾雅尖叫了。
她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唐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嘿嘿,好软……好弹。”舰长大人嘴角挂着一长串口水,笑得像个白痴,左手五指更是虚虚捏了几下,最后还不忘放在鼻子前面闻闻,道声:“好香!”
正对面姑娘家环拢胸部,脸色就像熟透的葡萄:“唐方!你个大色狼,流氓,混蛋!”
“哦,你可以咬我,却不许我抓你?什么逻辑!”
“你别叫了啊,搞得像我潜规则你似得。”被她的叫骂惊醒,唐方以手背擦去嘴角口水:“咱这明明是两厢情愿,凭什么我就得当坏人?”
“谁……谁跟你两厢情愿了。”克蕾雅恨得牙根痒,眼前这家伙的嘴巴实在是太欠了。自己是女人哎,他一个男人,吃了那么大一块豆腐,受点委屈怎么了?
“不两厢情愿,那你脸红什么?刚才明明一副享受的样子,转眼就不认账了?”唐方揉着腮帮子,含混不清地说道。
姑娘只听了个大概,却也清楚绝对不是什么好话,不由得怒目而视:“我刚才就该给你咬掉那截祸根……”
她说的祸根,自然是舰长大人那截口不择言的舌头。
可是到了当事人哪儿,却是愣了一下,然后非常非常没羞没臊没有节操地往下面一护:“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你不为我着想,也要为自己想想吧。”
“这么好的宝贝,毁掉岂不可惜?”
克蕾雅眨巴眨巴眼,终于对舰长大人的无耻程度又加深了一层了解。
“你!……唐!方!”她都快抓狂了,为什么每次跟他贫嘴都会把自己绕进去?
“嘿嘿,消消气,消消气,大过年的动怒可不好。”反手间。他掌心又多了一块山楂糕。
这次,罕见地没有玩什么花招,而是实实在在放进姑娘嘴里。
克蕾雅细细咀嚼几下,又低头望望地板上摔成一片的山楂糕,从身后面巾盒抽出一片纸,弯腰捏起山楂糕残渣丢进垃圾桶里:“可惜了。”
“可惜什么?”唐方由后面抱紧她。将头埋进她的金发中深吸一口气:“难不成我的吻还不如一块山楂糕?”
姑娘轻轻拍打一下他环在腰部的手:“别闹了,你再这样捣乱,完不成周艾交待的任务,大家全得饿肚子。”
“你的任务是要喂饱我。”唐方把嘴靠近她的耳畔,轻轻摩挲着耳垂,一语双关地说道。
“又不老实了?万一给周艾看到怎么办?”姑娘轻轻晃动脖子,身后那家伙抱住她还不算,竟还张嘴咬住她的耳垂,来回研磨。
“被她看见?嗯……”唐方“沉吟”片刻。“戏谑”地说道:“那我就将她一块儿收了。”
克蕾雅不疑有他,咯咯笑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你们在说什么?谁收谁?什么春秋大梦?”
二人你侬我侬耳鬓厮磨了大半天,两颗心全放在儿女之情上,全然忽视了对周围环境的感知,直到周艾推门走入,顺势接了一句话,却才反应过来。
克蕾雅一下子挣脱他的怀抱,往远处移动几步。顺势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物。
如果放在刚才,烹饪间水汽缭绕。云雾翻腾,周艾还真不见得能发现些什么,可是此时此刻,蒸汽已经散的差不多,克蕾雅的动作虽快,却还是被她捕捉到刚才“少儿不宜”的一幕。
诚然。一整夜辗转反侧,苦心思虑,她已经有了放手觉悟,但是看到眼下的一幕,却仿佛有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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