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用来作战,是用来屠杀的。
唐林眯了眯眼,没有说话,只是勾起脚趾在地面点了几下。
“拖鞋有些不合脚。”他说道。
“进来啊!”这功夫,波伊尔已经走进大厅,眼见二人还在门外,认为唐方看到4名全副武装的警卫有些害怕,于是解释道:“放心吧,他们都是‘堕天使’的安保人员,用以预防某些莫里斯奴造反,不会对客人动武的。”
唐方没有多说什么,迈步走进空旷的大厅,跟在波伊尔身后进入一道通往地下的电梯。
前后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来到-1层,3人由电梯走出。
走廊的灯光有些暗,远处传来水滴打在地上的声音,斑驳的石壁与上一层平滑的墙面形成鲜明的对比。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汗水的味道,有女人的闷哼,男人的粗喘传来。
波伊尔望着唐方,说道:“你确定要看?”
“当然。”唐方面无表情说道:“都已经走到这里,难不成回去?”
“读万卷书,行千里路,男人总要多走走,多看看,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没想到唐老弟还是一个哲人。”波伊尔微笑说道。
他的语气很舒缓,仿佛老友之间的调侃,不过唐方心里清楚的很,这大概是一次隐晦的讽刺,因为不管在西方还是东方,不管是中国文化,还是印度文化,都有类似“好奇心会害死猫”这样的名言警句。
“我可不想当什么哲人,我更想做一名钓客。”唐方笑呵呵说道:“姜太公钓鱼的故事听说过没有?”
波伊尔一脸茫然地摇摇头,他不知道什么姜太公,自然更加弄不懂他这句话里面的深意。
他讽刺唐方装x,舰长大人又哪里是肯吃亏的主儿。
“走吧,去前面看看。”唐方打断波伊尔的沉思,当先走到左起第一个显示“空闲”的房间,按下门口的开门键。
“唰!”安全门打开,房间的一幕出现在他面前。
一个25、6岁的女人被绑住手脚固定在特制的椅子上。嘴里塞着一团黑丝袜。
她高高踮起的双腿左边一条光着,右边一条穿着黑丝,想来嘴里那团丝袜是从左腿上脱下来,就是不知是她自己塞进嘴里的,还是有别人代劳。
看见唐方进门,女人眼中闪出一道光。不是希冀,也不是羞耻,而是yin.靡。
椅子旁边有一个工具架,上面有剪刀,手铐,红绳……
“她被喂了迷药吧。”说话的是唐林,他有些不忍,又有些厌恶。
“没有。”波伊尔迈步走上前,伸出肥润的手。指尖轻轻滑过女人光着的大腿内侧。
她的呼吸变重了,心跳也快了一些,嗓子眼儿发出让人心痒的闷哼,看得出,她很享受。
“在这里,只要你有钱,就是上帝!”
“哧!”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女人遮羞的布片掉在地上。
唐林有些意外。波伊尔这老家伙的手劲儿倒是还不赖。
“走。”唐方拉着他向外面走去,因为波伊尔已经将某个东西塞了进去。然后屋子里响起更加引人入“胜”的哼哼声。
“不知羞耻的女人。”唐林在后面嘟哝道。
唐方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有时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并不适用。
生存环境决定认知,决定三观,如果一个人在地狱中生活,他拿刀的手一定很稳。杀戮已然成为生命的一部分;如果一个人在锦衣玉食中长大,他想必不会理解穷苦人家的悲与伤,在他站在帝国大厦顶层俯瞰整座城市的时候,当她走在布拉格街头望着游船上弹琴的异域青年微笑的时候,他们不会想到有些人在推着堆满食品的三轮车往小巷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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