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建的,适才人多十倍不止
。那老头信口胡诌,他倒信了个十成十,皇帝没听完就气得一杯茶泼到了他脸上,压着火叫滚出去面壁。
陆满福进门,正遇到他顶着一脑门子茶叶出来,后头跟着一脸无奈的大阿哥。
他一躬身叫他们走过去,进了门皇帝还沉着脸。
陆满福踌躇着没说,到他看过来,才小心着弓腰回了话:“答应到了。”
到了。他瞥过来,但一垂眼,将眸中情绪尽数收敛,抚了抚青花瓷杯的杯沿,道:“送她去后头沐浴。”
沐浴,意图再明显不过。
陆满福出去时还有些为难,没料到那李答应这回甚好说话,一句话没说就进了耳房里。
到出来天已经黑了,他把她引到西梢间,备了两样清粥小菜,请她先用点膳,由她数了两粒米半晌没再动筷子,便将带她去了卧房。
皇帝没在,近三更天的时候才过来。
透雕海棠花围子的拔步床,青纱帐往两边挂起,她就坐在床头,穿着一件玉色的浅领系襟小纱衣,配一条素纱裤,侧身坐着,乌黑的头发披了一背,听到动静也未回头,双手绞着帕子,只失了神般,垂眼望着那低垂到床脚的帐幔发呆。
到他走到床边还没反应,他在她身后坐下来,拦腰拥住了她。
怀里的人微微颤了下,很快即服服帖帖的靠在了胸前,由着他将下巴搁在了颈窝,但望着前方道:“查清魏绾的案子,她若有冤,还她清白。我只有这一个条件。”
“你省得我要什么?”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
“省得。”她垂下眼,声音很低,也很淡。
“好。”他应得很痛快,索取来得也很快,顺着耳际若即若离的吻过去,手下略略用力,即扣着腰肢将人翻转过来,抵在了床围子上。
上半段是镂空的,她倾身向后,压着青纱帐靠在了墙上,微微的惊惶之间,但与他的视线一对,即被压住手腕,低头吻了下来。
她是要顺着他的,从她打开那个盒子的那一刹,就注定,从身到心都将不再属于自己。
给他,都给他,欠他的,通通还给他。
唇齿轻启之间,灵活的舌带着轻薄的搅近来,她还是耐不得的蜷紧了手指,死死忍耐住将他推开的念头。
他是能感觉得到那被深深隐藏起来的抗拒的,不像是那一夜意乱情迷的她,一边惶恐着,一边又渴求着。
“不想?”他略略离开些,蹭了蹭她的鼻尖。
她喘息不定,偏着头道没有。他笑了笑,但在她嘴角吻了吻,起身放开了她。
却不是真的要放过她,只转身走了两步,将两边的纱帐放了下来。
薄薄的一层轻纱,隐约隔开了外面跳动的烛火,罩下一方小小的空间
。
光线略暗了些,他转过身,在她身边蹲下来,握住了那双绞在一起的手,声音温柔似水,“慢慢来可好?”
已然婉顺,他是不必逼她的,也不必她自己来逼自己,只要她肯,他有的是耐心等她。
她却迟迟点不了头,慢慢来,她情愿是他迫着她,而她已然没了拒绝他的权利。
到底点了头。
他在她手上摩挲了下,一敛眼,把那伶仃的脚腕握在了手里,除了脚上的绣白梅的青缎软鞋。
心里却在笑,这些个奴才,备的每样东西都再合她不过。
她绷着脚尖往后缩,被他一把扣住,握住了绷得紧紧的脚尖,她伸手来挡,顺着床沿滑下来,挤在他和床板之间,屈膝侧坐在脚踏上,牵住了他的袖子,“别动……”
他反手握她,顺着按在了肩头,声音里带着低低的笑,“好姑娘,哪里都不动,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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