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30(第3/4页)  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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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几个老嬷含糊其辞地回忆说,一个鬼头鬼脑的小孩曾在附近借乘马车,她们都在一旁为小孩担保过好话,刘海这就依着判断,追风一样赶到河边,遇上被蛇龟逼迫的章蓝采和章妙妙。他随手扔去蛇龟解围后,见滩地上躺着的女人弓着身子喘气,发青的脸上密布着汗珠,便仅用眼神询问了哭了一嘴鼻涕的章妙妙,就半跪到地下察看。

    章蓝采安心了许多,也顿时好了许多。

    她接受着章妙妙泣不成声的安慰,在干燥的口腔吞咽下口水,慢慢地放松情绪,随后感觉到来人撕开靴筒上鹿皮的碰触,和捋过裤管时肌肤裸露遇风的凉意。指头的挪动和嘴唇吮毒时生出的灼热让人酸麻和痒热,难忍而又奇妙的感觉在脑海清晰无比爬过,她忍不住轻轻呻吟。但想到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伏在自己的身侧,带着躁乱蜷了腿,使劲弓起身,边用一只手去推,边含糊不清地说:“好了!”

    动作停了一下。

    一个低沉而带有磁性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别动!这是蛇龟产卵的季节,毒性最强。”

    她不由自主地躺回去,却恼恨自己没看看对方长什么模样就躺了回来。很快,她既强迫地要求自己再坐起身,看对方一下再躺下,又怕被人察觉到这想法,而没有了足够的勇气,便陷入一种极难受的冲突中。

    最终,她一动也不敢动地躺着,脑海一片混乱,只通过不断回味嗓音推知对方的样子,一点也听不清侄女坐在她头边念叨的话。

    “觉得怎么样?”和煦的声音又在耳朵边响。

    随着对方极担心的询问,她这才坐起身子,不等一句嘴边的感激说完就已忙着打量对方。

    一张和俊美无缘但端刻如石的男人面孔,一如前日印象中那般。

    我见过!

    是那日和王显表哥说过话的。

    是他,一点也没错!章蓝采在心中喊道。

    我见过,往往是女人的开始。她心头残存着对蛇龟的后怕和几分依赖心,补上他给自己吮毒的情景,心跳不断加速,脸上很快多出红晕。

    刘海打断她的遐想,指着章妙妙问:“有没有见一个这么大的孩子?”

    她正怀有绮丽的心咯噔一下,一想及那小孩不妙的处境和同伴之间据为家奴的争执,顿乱方寸,脱口就是“没见!”

    回答了后,又觉得后悔,可见被冷落的侄女正扯自己的袖子晃,没有胡乱插嘴,这才安心不少,仅一个劲地冒汗。

    刘海没了说话的心情,见中毒的人需要救治,便立刻搂她上自己的马,打算先将他们送到镇上,然后回来再寻。

    一路上,大马迈蹄,小马奔纵,人恍惚如在云端,心纷乱如飘发。章蓝采被他拥得浑身无力,心早已如鹿撞,只紧紧用汗手抓着胸前的饰石,过了镇子土门还在心虚难止地回忆从同伴那里听闻的勾引手段,以备不时之需。

    土街上人来往不断。

    她低低地垂下头,身子却仍跟猫儿一样偎依在对方的怀里,直到眼看对方招呼过一人,让人送她去胡八袋先生那儿,这才意识到分别在即,不得不下了马,坐上平板车。

    平板车晃悠地走,渐渐把她晃到紧张中。

    一想起那个被王芳草追的小孩,她就在心底问:王芳草能不能追得上他,追上后究竟会不会去射,能不能射中?众女会不会截下她,而他们一旦被碰到,会不会反咬自己一口,说自己有份?

    太阳落下山去,黑夜紧跟着白昼的消逝一分分降临。

    这傍晚的风中夹了沙尘,天地黄浑黄浑地,几乎可以断定,夜中定必无星月耀路。若是黑灯瞎眼地呆在野外,别说是孩子,即使是大人也难免迷路。

    打马把镇里镇外走遍的几个男人,先后默不声响地聚回院子,冷冷清清站在角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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