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把他赶回老家,但也不予理会,随即就严肃地说:“你三叔说了。你的性格不适合做家族的继承人。我还是要问问你!你可知道,你放弃之后,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拥有?”
刘启略有点心酸,暗说:“还不是你们说了算?我阿爸也没这么说过。我也不需你们一金一银。大丈夫何患无家,又何患无妻?!我便要闯出一番天下,到时让你们好好瞧瞧,我怎么横行天下。”
夏侯武律见他不声不响,只好又说:“这也是为你好!世间人心之艰险非你所及。也许什么也没有了,你才能看清这个世界的样子!你要明白,你三叔全是为你好!”
“那你呢?二叔?!”刘启略带讽刺地问,“我不要一分一厘,只要一个装粮食和用具的勒勒车!”
刘阿孝一直在憋着劲,随即大嚷:“我也要一个勒勒车!别以为我不知道。没了我阿哥,你就可以做你的可汗!”
夏侯武律勃然大怒,甩手给了他一巴掌。
刘启连忙把刘阿孝拉到自己身后,直视着夏侯武律,无比镇定地说:“我知道了!不论这些,三叔让我亲口告诉你,立刻抓拿秦纲,处死或软禁。而我只想劝你和章维舅舅退兵!见好不收,日后必有一败!”
夏侯武律想也不想,一口打断:“这不是你要操心的!你只需记住,只要我不要你,章维就会扶植你。到时你不要拒绝,照娶他的女儿。”
刘启缓缓回绝说:“这也不是你要操心的。我回乡安置过父亲,就四海为家。”说完,这就起身,大步向外走,快到门口时又一次转头,说:“我在关中呆过,清楚地知道,他们的主力并没有被打败,反而日夜操练。你若不慎重考虑,日后别后悔!”
刘阿孝跟从往外,却被夏侯武律执住。
夏侯武律避上眼睛,缓缓地出了口气,面孔极具表情。他最终放过飞孝,自己急步入内,脸上已挂上泪滴,心中却说:“老三。想不到你也不信任我,怕我容不下他!即便他有妇人之仁,也无需赶出家门。这也好,我就把他交给章维,我胜了,他依然是我的侄子。败了,章维辛苦扶植他,又把女儿嫁给了他,必不愿弃之。”
之后,他又想到在自己面前假装卑躬屈膝的秦纲,心想:无论你怎么装成一只狗,都是一匹咬人的狼。你算无遗策,却不该亲身犯险,你手中有虎符,当我当真相信你握不住大局,跑来请求我和章维?!我只是在稳住你而已。此时回军,以我家一己之力就可以败你的拼凑之军!
再后,他琢磨起刘英所提到的,疑似有军情泄露,这就又想:的确不假,我也觉得身边有奸细。难道是秦茉?但她不太可能知道军国大事,试一试她也好。
刘启回到住的地方,有点儿闷闷不乐的,见备受冷落的张奋青几个故意示好地迎,心里早没了恨意。
他再仔细想想,心说:当时自己的叔叔在,难道还真让他们给三叔动刀子,当时,是自己过于激动。这就喊齐大伙,说:“咱们喝酒,吃肉。不吃白不吃。我很快就要被赶出家门了!日后你们要走就走,不走跟着我,有吃的苦。养白养胖,再慢慢地瘦也好!”
众人听他苦笑而论,虽不知道真假,却觉得还是为马里得报仇的事,都劝他去给叔叔道歉,日后还是一家人。
刘启却不这么想,他确定三叔的确是为了他好,之前是他在误会他三叔,但他也觉得三叔的判断是根据他自己的看法出发的,和马里得的事并无多大关联,这就不理他们的劝,让人清场摆酒。
张奋青喝了不过两三觕,人已恍惚,却借酒说话,跪下去说:“刘启!你那天说我,我心里难受。我和马里得是说过生死与共的,可也都是贱命一条,值不值你那样做?!说我,一个种地的,也不像赵过一样会武艺。他,马里得,那是一个土匪!你该管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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