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69(第3/4页)  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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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说完,他就挨了对方一鞭子,不由“哎呀”了一声。

    “呵!昨天,你可不是要什么饭吃呀。你神勇得很嘛,抱了我的腿,又摔又打。”樊英花哼哼着,一抬手,又是一串鞭子声,“我胸口上还有你的脏手印。你这个无耻的贼小子,我不打死你,难消心头之恨!”

    “你以为我想打你吗?我已经手下留情了,都是你在打我好不好?你没有打我吗?”刘启反唇相讥。

    樊英花越想越气,噼噼叭叭打了数十鞭,直到将刘启的衣服打烂,身上挂着血肉,樊阿凤听说了来求饶,才肯罢手。

    她让人关了刘启,也没禁他吃饭,只是咬牙威胁,说要他的主子杀他。

    ※※※

    到了下午,秦汾在樊英花的陪同下过来,脸上毫无表情。

    一看到秦汾,刘启就想到他的安危,为他入了虎穴还无知觉急,可得不到机会私谈,自己急得心肺冒烟。

    不过,他在秦汾阴肃的面孔上看到点儿希望,心想:这下明白了吧,姓承的老贼把咱们出卖了,亏你还一口一个忠良。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去救你的。

    他正美美地假设自己救出皇帝是多大的功劳时,却听秦汾说:“他父亲就是鲁党奸贼,他是奸臣的儿子,也好不到哪去。要怎么处置,女将军看着办!”

    刘启头皮麻。

    他左看右看,却不知道樊英花怎么成了将军,念头虽倾向于秦汾受胁迫,心中还是不由一痛,心想:就算是你是不得已的,让杀就杀,非说我父亲是大奸贼,我是小奸贼?毁誉于我,有什么必要?

    樊英花却是乐,贬低说:“是呀!他长得就像奸臣!一看就是奸臣的儿子,小奸臣,无论言行举止。”

    刘启低着头坐着,瞪转着眼睛,却越想越气,甚至连秦汾什么时候走掉都没觉。最后,他一抬头,看到的却是樊英花的眼睛。

    “小贼。你主人不要你了,列一大筐的罪,罪不罪的无甚,我倒觉得你除了奸狡之外,还算不错,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息,良臣择主而事,改换门庭亦非大事,也许对你来说,会是件好事?!”樊英花说。

    “你说谁小贼?!”刘启横着面孔,勃然现色,“我怎么个贼法?倒是你们这样的才是贼。要不是看你是个女人,昨天晚上我就掐死你!”说到这里,他几乎要打自己的嘴巴,心想:我竟差点把他们要谋反的事说出来?!

    “不如说我昨晚放过你,今天又放过你!别得寸进尺!”樊英花没怎么注意到“贼”的字眼是指“反贼”,顺手个木杆,怒气冲冲,往木笼子里戳。

    刘启被她戳了几下,火气反被压住了。

    他活动一下双手,心想:不要激怒她,最好能假意投降。这样才有晚饭,夜里才有力气去救皇帝。秦汾那家伙虽然可恨,但他是皇帝呀,你能管皇帝么?就是以后不再管他,致仕回家,也要先把他救出来。

    樊英花戳了一阵,见自己越戳,对方脸上的笑容越多,有种舍身饲虎的模样,意兴索然,停下来说:“愿不愿意降服放一边,你能说一个让我放过你的理由,我就放了你!”

    刘启求之不得,但半点也不相信,心想:昨天以前,你倒有可能叫我做马童。但昨晚之后,你可以说忘就忘,说放就放?

    他“哼”一声,问:“我不信,光说个应该放我的理由,你这个凶狠的女人就会放我?!是当我三岁小儿,还是故作大方?”他又激将说:“理由呢,我是有很多,就怕说了你反倒恼羞成怒,圣人云:唯女人与小狗难养。怎么能相信你呢。”

    樊英花“扑哧”笑了出来。她更正道:“唯女子与小人。看你也没读过什么书,充什么斯文你?我看,你也没几个道理,不读书不知理呀。想起你昨日的无礼,我确实不想放过你!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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