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蒯越回话,许攸眯着小眼,看着蒯良道:“这想必是子柔先生吧!南阳许攸许子远见过先生!”蒯良失笑一声,说道:“我哪里算的上什么先生,子远才是名扬四海!”许攸自嘲的一笑,说道:“中平逆贼,何谈名声!”
蒯越道:“以前的旧时儿就不提了,子远来了荆州总不会是舍了本初吧!”许攸笑了笑,指了指蒯越,说道:“异度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过攸来荆州确实是有一事相商!”刘表斟酌道:“姑且一听!”
许攸看了看四周,然后又盯着未开口的两位,说道:“事关机密……”刘表失笑一声,说道:“这是我的不是!子远!我为你介绍一下!这是上庸娄圭娄子伯,我之谋主!至于这一位,乃是内弟蔡瑁蔡德珪,皆为心腹!”许攸歉意一笑,说道:“当年之事,使得攸暗自疑心疑鬼,见谅!”此话一说,就连坏脾气的娄圭也开口说道:“无妨!”
蔡瑁关了门,许攸低下声道:“景升可知洛阳变故?”刘表眉头一皱,右手摸了摸胡子,沉默不语。许攸笑了一声,说道:“公是公,私是私!”许攸右手指了西北方向,说道:“景升是支持那位也罢,反对也罢,攸此来并非游说,景升不必如此!”刘表舒了眉头,说道:“我虽然看不惯相国处事,但身为刘姓,自当上尊天子!”一句话说的众人都点了点头,的确,若非袁绍新立刘虞,或许还可能考虑联合一二……
许攸道:“我此来正是为了大汉江山所来!”许攸看了看刘表,然后轻声说道:“景升可知传国玉玺?”声音不大,但这句话却如滚滚天雷一般击伤了所有人的心,就连刘表的声音都急促了,一把拉住许攸,说道:“玉玺……玉玺怎么样了!”
许攸有些满意眼前人的反应,说道:“玉玺在孙文台手里,不过却藏了起来!若非如此,关东联军也不会草草散了!”纵然是刘表养气多年,听到这话还是感到一股怒火从胸口处提到了嗓子眼,声音有些走形,说道:“可有证据?”
许攸摇了摇头,说道:“本有人证!但被孙坚所杀,此人为孙坚帐下刘,可惜了!景升若是不信,可致信公路!他也知晓!”刘表盘算了一二,望着三名军师,沉吟道:“此事容我斟酌一二……”许攸点了点头,说道:“不管景升是何立场,不过从大汉的角度来看,玉玺还是不要落入外姓之手!景升,攸告退!”
蒯越说道:“子远既然来了荆州,何不享用美食,呆上几天!”许攸沉吟两句,说道:“事儿急,恐怕……”蒯越说道:“就算有个章程,还是子远带回较好,事不密则泄!”许攸一听,脸色一动,说道:“久闻荆州出美食、美酒还有……”蔡瑁一笑,跟着说道:“美人!子远既然来了温柔乡,总得让我们进些地主之谊!”
许攸一乐,点了点头,随后跟着刘表的管家去了客房,至于美女,则由刘表的继室蔡夫人挑选不提……
袁术进了汝南,闹事的黄巾自然又退回了山里,不过既然袁术来了,想走可就难了,军队在此扎了根,虽然没传信天下,但也表明这一世袁家是以他为首的,从某方面说,袁术甚至有些感激那些泥腿子,因为,他们给他提供了一个执掌袁家的借口……
猥琐男小胡子又一次出场了,不过他出现的地点是在一片大山之中,身为北方人的李肃对南方有些灼热的气候很不适应,不过他只能强忍着,随他一起来的,有襄阳马氏的马平,因为马氏和南蛮最熟……
李儒给他的两个任务其实说重也不重,无非就是个说客,不过董卓帐下李肃有这个优良的“前科”,再加上他有想转文官的强烈“愿望”,李儒就安排他做了两件事儿!第一件,就是去汝南的深山中,找黄巾头子。这件事儿,难就难在黄巾的据点比较隐蔽,不过李肃人也机灵,打听明白哪里商路不通,太平道教众聚集地,半个月的时间下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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