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26(第2/4页)  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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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认当成流寇,没有人说话,那可是灭门大祸!”

    “我说了。可刘启他不放在心上,说干到一半就丢,把靠自己的人都遣散,不是他的作为!”风月说,“我看他的房子至少要造十年,没车取土他造车,没木头和毛竹他去伐,没铁他准备打铁,他不知道什么叫难!”接着他又补充说:“那造酒的父女应该是避祸的!父亲董老丈五十多岁了,还一身的好武艺,被刘启喝来唤去的,搬来挪去,也不见不满,没利了也不走,根本不是普通的生意人。”

    花流霜停住了,重重地嘘了一口气,听王氏说鸡汤好了,吩咐她送汤到里面。

    花流说说:“明儿一早,你带我去,太纵容他不行,太纵容他了!”

    “还有,前些日子,他收留了一个算卦的。那人给他测字。见他站在山上书了个‘一’字,就告诉他说,山上添横,是为岳,是为人厚重,而这个一本身又是有始有末,做事事成。”风月又说,“这一字有着万千解释,刘启什么都当得,就是‘厚重’两个字,我看反最不符合。现在谁有闲钱算卦?那算卦的也是饱一顿饥一顿,看刘启的猎物而想白吃,这才怂恿别罢手。”

    “他也信?”花流霜气愤地问。

    “说刘启有美德,他那性格还能不信?我还在幸庆呢,你说他要是说,你说他要是解为一架在土山上,那就是个王怎么办?!”风月想起什么,说,“不过刘启也整人家,让人家拿着最钝的斧头去砍树。那人觉得自己本不是伐树的人,跟着别人去,只在一边休息。一回去,闻闻他身上的味道就说他没干活,于是下令,从第二天起,每天他拖不回来一棵树就不给他饭吃。最后,那个算卦弄得满手血泡也没饭吃。算卦的争论争急了,说自己的劲都在嘴巴上。”

    花流霜没有心情去会心一笑,只是心情沉重地烧饭。

    不一会,刘海回来。他出门时穿一身半旧文衫,这会儿浑身汗迹,腰上绽开巴掌大的一块,露出里衣来。

    众人都感到奇怪。章蓝采卧在床上,瞅来瞅去,干脆揶揄道:“写不出来东西急的?!”

    刘海脱掉外衣,笑吟吟地转过头:“急能把衣服急烂吗?”

    章蓝采更不愿意放过,追问:“那怎么回事?”花流霜递着茶责怪:“喝点茶再说。”刘海喝了点茶,看看,她也等在旁边,只好说:“测的武事,一团乱打斗。国王,太后,几大首辅都在校场,自然出了一身汗,衣服也破了。”

    章蓝采慌忙问:“怎么样?”

    “老爷的本事还用得着说?”风月奇怪地说,“可怎么?!又被荐成了武职?!”

    刘海喝了口茶,见花流霜打的水就在旁边,搓了两把,说:“上百个人先放到场里混战,有的被沉木敲碎骨头的都有,哪是什么选拔,简直就是真打。你要马匹也行,不要马匹也行,打剩下来,才转去作它试。我骑着马,不知怎么,就把衣裳弄烂了。”

    他说:“张国焘举荐的确实是文职。他不善揣摩,也稀里糊涂,以我看,朝局不稳,各方势力都在夺军权,军方为争名额,没有亲临过战场的士大夫,根本下不来手,只能被淘汰。我应该是被谁拿来争名额的。”

    众人想象里面的残酷,有些动容。

    风月劝道:“朝廷里一锅浑水,老爷还要趟?!”

    刘海说:“一辈子了也就这一点机会,进身出力也是应该的。”

    他见乐儿摆开下酒菜,鹿肉也在煮,招呼大家都过来吃饭。花流霜想起刘启来,事无大小地讲了好久,说:“你现在还顾得上你儿子?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样吧——根本就是半个流寇头头?!明天我去,让他把人散掉。”

    刘海见她执意要管,说:“那你去吧。”

    到了第二天,花流霜正准备出发,大水一心打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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