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32(第3/4页)  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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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摸捡兵器的刘启,小声地骂:“你吭口气,别跟个死人一样!”

    “呜,呜!”刘启怕他警惕,就用吱呜声代替。

    他摸到兵器,感觉到是木棒的棒身,反应出是枪或者是戈,连忙提兵器起来。

    那人说:“我答应俺婶照顾你的,不然管你干球!”,他听到金属的破空声,退后几步,一下睬到那女人的身上。两人几乎同时惊叫。刘启趁机跟进啄击,听到“扑哧”一声,感觉到中了。

    那士兵一边闷叫一边往外跑,腿脚软绵,踉跄扭行,还差点摔倒。他口里还叫着“小蛋”,不知道是惦记着另一个逃兵,还是把刘启当成他口中的“小蛋”。

    刘启不理他,再次硬下心肠,只一个劲地对准他的头刨击、猛打。那人挡了几下,终于身子一软,倒下去了。刘启拖他回来,心惊地喘气,给女人说:“快,咱俩换上他们的衣裳!”

    女人也在喘气,咭声说:“我脚软,动不了!”

    “那你呆在这!我去找我阿爸!”刘启说。

    “不!”女人扑搂住他,连声低叫,“别不管我,我换,换!”

    “可你哪能跟我?”刘启推开她说。

    他一想起阿爸,心中便急,好像眼前就是乱军,阿爸杀得一身是血,在到处叫他的名字。女人又扑过来,打断刘启的恍惚。她抱住刘启的腿,哭啜说:“你走了,我咋办?!”说完,她丢了刘启,抱缩成一团,只是嘤嘤哭泣。

    刘启心中一软,叫她快点剥衣,旋即自我安慰:“叛兵,人人都得而杀之!”

    两人换完衣服出来,刘启看那女子,见她脸抹的全是泥巴和血,觉得奇怪,问她:“什么时候抹的!”女人喘息抽噎,忍不住“扑哧”笑了一下,想说什么,嘴角吃不住劲,只是趋快小步子,一条一条地赶上,扯挽他,生怕刘启跑掉。

    “这不像兵!”刘启被人拖着胳膊,想想也不像样,发牢骚说,“女人就是没用!”

    女子嘟起嘴巴又想哭,吓了刘启一跳。

    刘启边接过马鞍子上的绳子,边说:“记住,怕也没用,要是能把叛军哭死,那人人都坐在地下哭。你知道谁是叛军不?路上叫口令‘风舞,章就’的全是叛兵。”

    女子此时怕激惹他,自然半点也不敢异议,连连点头许诺,两人比划姿势,忙了半天,迎着火光去找刘海。

    这起叛乱已经演化到白炽化状态,还牵连了一些未走的百姓和城门广场周边的人家。

    刘启也只能靠官爵判断叛军为谁。

    这也不能怪他,现在叛军是谁,人人都分不清楚了。

    刘海也难以判断形势,靠宫卫给自己说的话作判断,他本来推断前任辖督应该在守在衙门,接递来往宫廷的消息,那是把官员的头脑放到能够胜任的基础上,事实却不是,事发时,辖督半点风声也没摸到,也没回内城,而是在城南嫖妓,大摆卸任宴。当时轮值的副督觉察出不对,到处派人找他。

    最终找到并等着向他汇报时,他正玩到兴头,不但不见,也没当回事,反而信任秦伤,因而吩咐下去,不要管。

    等到南门聚集一些百姓,四处都有叫嚷声,情况乱成一团时,他才刚将肥胖的身子从女人的小腹上挪开。

    这时,他仍然没有清醒认识到形势,反喊出自己十多个随从,出来四处打人,结果被“暴民”围攻,堵在青楼。

    当听说反叛一词,他的反应就是民变,最先想到的不是应防,反而是钻到床下。边反复吩咐妓女不要说他就是某某某,边叫人调集士兵将他救走。这一躲就是半天,后来等手下增援来到。等他才赶到南城指挥所时,天已经很晚了。既然他有责任在身,自然想到补救脱罪。一个最容易的办法摆在面前,就是集合军伍,杀向叛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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