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81(第2/3页)  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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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侧。余山汉打马到跟前,见章血几个威风凛凛地转在中间,立刻松了一口气。段晚容也露出笑容,问:“章沙獾什么时候回来的?!”余山汉见当中几人向两侧的人要兵器,一把一把抛在地下,便说:“章沙獾不简单,有大将之风,迟早是个人物。刘启要得人家一半就好了!我们走吧。”段晚容转过马头,却嗤地一笑,嚷道:“一个狼,一个狈!狼到家了,狈还没到家。我看,今天晚上,他就会到我们家里去找那只狈,看看他是真没回来,假没回来。”余山汉没有她这种“狼到家了,狈还会远”的心情,缓缓地说:“他阿奶知道刘启去打仗去了,心疼,怕他苦着了,非要来看看。我不敢跟她说,更不敢带她来呀。”段晚容嘀咕说:“又不是亲的,谁知道真疼假疼。”余山汉回头看看她,骂道:“你这妮子,自小就横竖挑刺。让刘启听到了,又不愿你的意。”夜晚,刘启在土坡下掏了个洞,刚点起火,就看到那双血红的眼睛。他心头纳闷,自个问自个:“这是条狗吗,哪有这么高壮的狗?它是赖上我了,还是想咬我的脖子?惹我生了气,我射它狗-日-的。”带着疑问,他抛出一块熟食。那狗顶着旗帜一样的尾巴跑到跟前,咯嘣咬了一嘴,却又放下。刘启的眼睛一挑,已明白了怎么回事:它野惯了,不吃熟食。一人一狗一马打着转看,直到远处传来一声狼嚎,才各用各的方儿警觉。刘启只见那狗站直了身子,脖子上的毛绽起一块,耳朵在动,惹个事一样地问:“怕了吧?”正讥笑着,就见那狗呜呜叫了两声,蹂地猛跑。刘启心里奇怪,离了火堆来看,就见它离了弦的箭儿一样飞奔,直冲圆月下土坡。他视力灵敏,再一看,已辨认出在土坡上伏地长嚎是一头巨狼,不由大吃一惊,心想:这什么狗?看了一会,他回来撕肉吃,吃了就睡,倒再也不去想这奇怪狗。正睡得香,感觉被什么东西撞醒,又被什么刺到。他一睁眼看到了狼,连忙蹬上一脚。再一看,火已只剩红通通的灰烬,挂了彩的“苯苯”正竭力阻挡另一只向自己靠近的狼,差点被只青身大狼掏了臀,他也不管有没有兵器在手,带着一身冷汗扑到跟前,抓了狼腿上下拧了一圈,甩到死火中。那狼嚎叫着,抖着身上的火粒,东一头西一头地钻。其它狼被吓到,扭头就跑。这时,不知那里蹿出一团白,一拔摁了一匹,死死咬下去。刘启认出那狗,才知道它也在和狼群搏斗。他又见那狗闪电一样上蹿下跳,威风凛凛,立刻给它冠了个新名:“雪地虎”。刘启听说神山的背后生活了一种猛兽,高大如驴,凶猛如虎,时而会从冰雪覆盖的海骨高原来神山朝拜,在草原上寻找自己的主人,只要找到,就会献上一生一世的忠诚,因而对日夜跟随的“雪地虎”热情高涨。他怕“雪地虎”冷,也给它裹了一身皮毛,把它打扮得像妖怪一样。他们一人、一马、一狗过山梁,绕雪窝,风雪中腿影匆匆,终于在又一次数完指头的一天,看到熟悉的山川,河流。路上,他们不是没碰到牧人的帐篷。可脾气火烈的“雪地虎”只要见着冲自己狂吠的牧羊犬,就一心咬死对方才肯罢休。他们也只好绕过纳兰部的营地,沿潢水而下,一日后看到熟悉的红沙河。河水结了厚冰,盖了雪,雪上又盖了风纹。不少荡漾的风痕都已固化到冰雪里,就像是镌到人的心窝。历经磨难,九死一生,刘启激动的眼泪一个劲地往外迸,疯一样跳下马,趴到雪地里抓狂泄,崩溃打滚。他用断绳拴了“雪地虎”,穿过房屋稀疏的镇郊,走到东镇。带着厚厚帽子的行人目视这雪里滚出来的人、马,时而会指着他身后的狗问:“这是什么狗?”或者问:“两只犬,换不换?”遇到这种情况,刘启总是得意洋洋地告诉他:“这是从神山下来的猛兽。”他停了几停,身旁已围了好多爱狗的老少。见他们啧啧地称赞狗的凶悍和叫声,有心去逗,他也只好死死拽住庞大的“雪地虎”,反复警告:“真是神山下来的猛兽——雪山来客。真咬人!”终于,有人在他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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