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期和我朝能比吗,那时君昏臣庸,内有外戚外有强敌,国库中无粮无钱,才”说罢,他拱手而叹:“当今天子,既有赫赫战功,又仁慈爱民,岂是你这样的小娃子。不要对国家大事喋喋不休了!”刘启争得兴起,却又说:“可我阿爸”田晏风知道自己架不住他的“阿爸说”,只是不想让孩子的心底进入中原羸弱之想,便黑着脸问:“你去过中原吗?都是你阿爸说,什么时候成你说了,再讲给阿师现在,你就琢磨琢磨你阿师的话,两军相抗,是蛮汉使力之地吗?”刘启摇摇头说:“不是。”他吐了吐舌头,转而问田晏风:“阿师。你带我去哪?”田晏风笑道:“带你去见章岭。这次冬猎规模不大,合着让中原的官员看看你们的利害,王本就是怕去不成,这才认认真真地交待自己的过错,保证以后不犯。你敢指挥吗?!”刘启得意地保证:“这有什么?章沙獾的大权一半归我!春上还多打了几筐鱼呢,好吃极了。”刘启随田晏风从章宅的侧门进去,来到一间暖屋。这儿已呆了六、七位大人。他们或坐或站,相互交谈,喝茶,等着轮到时方迈步出门。刘启百无聊赖地占了个坐,见田晏风安排几句,带着自己的小厮离开,便沉不住气地问旁边的大汉:“阿叔!你来多久了?”大汉是章维的哈哈珠子,不是飞鸟想象的——等阿爸一样等章岭的来客。他一天到晚都在这儿呆着,有主掌戍卫的味道,听刘启问自己,便嘿嘿一笑,伸出俩指头说:“两个时辰了!”刘启吓了一跳,旋即一想:自己最起码也要等到天黑,不如出去玩一会。立刻,他掀了捂得严实的棉皮帘子,跳到院子中来,从东往西走。两三步间,就能听到不远处马厩旁的狗叫声。他找了一上午的好狗,********都在狗上,此时见了,更是连想也不想,走去就招惹。不大一会,等铁雪萼身边的使唤人沿着一溜房子前的雪路来喊,那丫就见一个满头小辫的少年跑得像一溜烟,屁股后三、五烈狗箭一般地疾射,再后面,是又暴躁又后悔、大声唤狗的狗倌。她因要去喊刘启而没敢去看,只是加快两步,来到刘启离开的暖屋边。几个男人听到狗叫出来看,跟着狗倌跑了两步便猜了个差不多,告诉她,刚才来到的少年欺负狗,狗倌一气之下放狗吓他。刘启脚底生花、七窍中喘出白烟,眼看就要被追在追前头的狗撵扑到背,突然猛地回头,在舌底绽开春雷般的大吼,一下压去猎犬的气焰。第一只狗滚退几步远,第二只连忙停下狂吠,第三只刚才就被他欺负怕的,夹着尾巴,领着后头的狗往狗倌身边跑。狗倌耳朵打了一颤,却又幸庆地问:他咋就吓住狗了呢,刚才一扑就可以把他拽翻。他再往远处看,只见刘启伸臂抓拳,不给狗缓气的机会,跺脚就追,等第一只狗的狗链到了脚下,伸脚踩上,手一抓到了离脖子几寸的地方,一拎拽得结实。那狗前爪离地,呜呜挣扎,可一拔动后爪,就勒得翻眼吐舌,只好吐出最悲惨的声音,摇着尾巴儿示弱。第二只狗怕极了,断了头一样撒腿降腰,三跳两蹦到离狗倌前十几步远的地方才敢回头。刘启遥遥问狗倌:“威胁我放狗?告诉过你吧,一放就不是你们家的了吧?”狗倌哪知道刘启小时训好“哈达达”之后,自以为成了狗王,又要训能够牧羊的牧羊犬,是满街捶狗,满牧场逮狗,把大小狗等欺负得抱头鼠窜,得了远扬的赖名,现在一些年龄差不多的孩子一听说他到附近玩,立刻就把三五爱犬叫回家藏严实。他威胁说:“这是主人的狗,你敢逮跑,我就带人到你家里要!”刘启不吃这一套,缓缓放下狗脖圈,揍几揍,拽了拴到路边,吹着又细又长的口哨,又去撵狗。只只大狗跑得飞快,钻到宅第门才敢露头叫。狗倌只好气冲冲地找他打架。两人撂了几骨碌。哪次都是刘启把大几岁的狗倌摁趴在地上,问服不服。狗倌用上牙齿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回去的时候都哭了。他抹着眼泪进家,见几个男人问“狗咬没咬那小孩”,便跟他们说:“快跟我去撵他,他逮了咱家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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