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法……你们却取笑,觉得他年龄不大,那些所谓的见识只有可笑。如果他的年龄真的足够大,他已经一飞冲天了,不需要你们再慧眼识人。何况,我也不全是看中他的才具,他的确是个能够走进我心里的人,自大,无畏,高尚,充满人格的魅力,真正的文武双全,我也,轻而易举就能信任他,也许只能用神奇这个词了,你没见着赵家的二愣服人吧……”
李玉试探说:“非他不可了?”
樊英花点点头,说:“对。谁让我心里有了他呢。也许一个女人,不应该如此强烈地表达感情。但我又岂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没什么好藏掖的。所以,你若非要杀他,你就是我的仇人。哥。也许你让我嫁人,不全出于私心,但也只有这个人才能配得上我。男人、女人都要对自己的心意坚贞不变,我不会改变了。”
李玉又问:“相夫教子?”
樊英花大笑,叹气说:“哥。这就是你想要的吧。”她朝街面看去,那家书局已经板门合严,便给最近警戒的骑士招一招手,等人到身边了,吩咐说:“叫门。砸也要砸开。女爷要买书。”
李玉愕然:“大半夜的,你买什么书?”
樊英花凑向他,低声说:“。你听都没听过吧。”
李玉哭笑不得:“是没听过。你买它干什么?这眼下的形势,你能读得进去?”
樊英花细眉一扬,慢吞吞地说:“我读不进去。可是有人能读进去呀。英武俊杰,好女所逑。女爷现在可是在用自己的真诚追求所爱。深夜砸门买书,多么风花雪月的事情呀。”
李玉不觉得。
他几乎连马鞭都握不住了。
突然,他回头就跑到坐骑旁边,几上上去,掉头就走,喊道:“我去告诉阿翁。你一点儿不正常,你被鬼迷了心。”
樊英花敲敲马鞭,摇了摇头,叹气说:“也许真正的我,不被你们所看到。”
一滴晶莹的眼泪从她眼角里滑落下来,她淡淡地微笑着,优雅地弹了一下披风。
樊英花把书商的箱子底儿都抄了,筛选出一大箱,当晚送去刘启面前。刘启笑得合不拢嘴,虽然里头没有他正在找的那套书,但时间容易打发多了。他迫不及待地翻出一部又一部,大半夜的又读又吟,吵得隔壁不得安生,天亮了他终于才犯困,趴着睡着了才罢休。
睡个把时辰,送饭的把他吵醒,他就又开始练拳了,哼哼嘿嘿,跺得地动山摇。
隔壁的囚徒家中小富,中午再来家人探视,就已经要求家人送钱换牢房。
过了不几日,正中午,宋涛来了。
他的排场还在,经过狱中厅道,引发一大群囚徒喊冤枉,吐口水。他知道这些囚徒都不再是真正犯了罪的,而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一路走过躲躲闪闪。其中几个觉得自己很重要的,觉得郡令是来看他们,坐在干草上整装……及发现不是,纷纷询问:“长君这是去看谁?”
刘启也没有想到宋涛是来看他。
宋涛久为郡令,平日也是鲜衣名马,仆从数十,举止充满威严,轻身入牢狱探望他人,那是大大的不同。
门打开,刘启还倒立在墙壁边上念叨书文。
宋涛扫视一周,见不远处摊了一张案几,上面摊了卷书,旁边又杂乱摞了一些,旁边还有口箱子,里头仍有不少书籍,心里一动,移步过去。
刘启翻身下来见他。他已经坐在书籍旁边看那些书名了,扫一眼全是杂集,笑道:“你主修何经?”
刘启还是知道这是何意的。听他阿爸说他爷爷是主治春秋的,他便回答说:“春秋吧。”
宋涛不禁点头。他师从王氏,学的是尚书,便笑着夸奖:“人说治春秋的,多推尚杂家,看来不假。往常并不知你少年从学,今日便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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