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暴起恐伤人,赶不如送,良以为可上奏天子表奏孙坚为吴郡太守!想来孙坚也不会坐视严白虎称雄。至于玉玺,到时候视时势而为,或是半渡而击,或是礼送出境……”
蒯越皱眉头道:“不可!岂不闻假道伐虢,若是孙坚趁此机会……”蒯良道:“有舍才有得!孙坚纵然行此计,但兵少粮缺,等到战线一长,就会露出破绽!可惜了孙坚不是荆襄人,兵不会越打越多!”
蒯越苦苦思索,却听得娄圭声音嘶哑道:“孙坚乃万人敌,谁给最后一击?”刘表叹道:“磐儿虽勇,非猛虎之敌!”娄圭道:“纵然孙坚失了士卒,但孙坚不死,一日难安!”蒯越笑道:“算算时日,那时子伯也该复归,另行奇谋便是,纵然如项羽,不也死在乌江之畔。不过子伯,别让长安迷失了吧!”
娄圭笑骂道:“异度你这张嘴真该缝起来!罢了!”刘表道:“一路小心,这朝贡的贡品可不少!”娄圭点了点头,道:“荆州放心!”刘表点了点头,便出了房门。
娄圭独行惯了,没料得空荡荡的左袖被人拉住,一回头便看到有些异常的蔡瑁正火辣辣的盯着自己,问道:“德珪这是?”
蔡瑁笑得诡异,说道:“瑁有一事,还望先生不吝赐教!”娄圭讶然,没想到蔡瑁竟然如此低声下气,点了点头道:“此间非说话地方,你且寻上一处!”
只是娄圭没料得的是蔡瑁寻他的缘由——俩人入了蔡府中的密室,蔡瑁猛然做了一个揖,道:“听闻先生给姐夫一方,使得雄风大振。瑁之弟中乃是单传,偏巧那话儿不……”
好吧,“寡人有疾”这个理由很强大,娄圭虽然拿不准到底“患者”是谁,不过想想看蔡氏既然不畏面皮也把这个消息传回族中,肯定是颇为看重……
娄圭沉吟道:“我会者乃是房中术,把握并不是很大,若是不成,还是早寻良医,丹石之术为上!”蔡瑁的头如小鸡啄米一般,拉着娄圭就去了一间密室,房中正有个青年有些无神的看着他……
夜深了,董卓疲倦的揉着太阳穴,轻叹一声,一位美女走了进来给他揉了揉肩膀。李儒仿佛养起了身,拿起了茶杯轻抿了一口,仿佛在他眼前的两人都是虚影。董卓摆了摆手,侍妾乖巧的出了门,牢牢地把门带上。案几上青铜灯上火苗跳动了几下,使得这个本来就有些黑暗的房间更加阴霾了……
董卓道:“儒!这么晚了,找我何事?”李儒道:“相国!有些事儿还是早作决断!本以为华雄为卫尉是一招妙棋,没想到反而使得飞熊军和并州军间隙更深!”董卓轻叹一声,道:“生了什么事?”
李儒道:“依着原先则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如今就连辎重放的先后都有了冲突,甚至并州军中有谣言说相国克扣军饷!”董卓大怒,猛拍了案几一下,摇摇的灯光仿佛要被熄灭一般,道:“吕布那竖子要做何?做反不成?”李儒摇了摇头,道:“反叛还不至于,但军心不稳还是早定为上!”董卓的眼睛有些红,道:“奉先劳苦功高,是该奖赏!儒,依你之见,谁可当大任!”
李儒急道:“相国!此事宜缓不宜急,万万不可……”董卓笑道:“儒多虑了!此时天下未定,还不是良弓藏的时候,只不过万事得多一手准备!”李儒沉吟道:“奉先帐下号称八健将,但儒观来,唯其爪牙张辽、部将高顺可担大任!”
董卓点了点头,对于张辽他印象深刻,因为和他的未来孙女婿马单挑了不少次,道:“文远么?此人虽好,然一家将忠犬,非社稷之臣,不取也!高顺,没听过?”
李儒道:“顺,吕布帐下部将,沉默寡言,善于治军,但顺忌酒,与吕布及其爪牙因此不和,军中素有威望,其帐下八百陷阵营可硬撼数千骑兵而不退!这是儒打听过的情报,至于那骑兵则是鲜卑……”
董卓眼睛一亮,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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